张辽走后,刁禅传唤郝萌。
郝萌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入,刚刚她看见张辽已经走了,那现在便是两人的独处时光。
“主夫,唤我前来所为何事。”
“我需要你……。”刁禅语气一顿,手指不停敲打案桌,陷入沉思。
郝萌心里有些激动,定是主母不在,主夫有些空虚。
“没问题!”
洪亮的声音将刁禅吓一跳。
“哈?郝将军,什么没问题?”
郝萌双眼炙热地看着刁禅,“主夫,请尽情吩咐,无论什么要求,我郝萌都答应你。”
刁禅感觉这个郝萌有点怪怪的,他礼貌一笑,“多谢郝将军,正好有件事需要麻烦你。”
郝萌连忙摆手,“不麻烦,不麻烦,请主夫吩咐!”
她满怀期待,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刁禅。
“我需要你在城内散布谣言,就说董卓打算称帝,故而宴请百官。”
“就这?没了?”郝萌瞪大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有什么问题嘛?”刁禅疑惑。
郝萌低着头,“没……没有问题。”
“那你便退下吧。”
“哦,好,属下告退。”
郝萌双眼没了色彩,她行完礼,垂头丧气往门外走去。
走至门口,刁禅的声音突然响起。
“郝将军,别走。”
郝萌一脸惊喜地转过头。
刁禅沉思道:“你安排手下亲信前往诸公府上,务必监视诸公一举一动。就连诸公晚上和什么人睡,用什么姿势,我都得知道。”
“啊?”郝萌发愣。
“你听明白了吗?”
“哦,属下明白。”
刁禅打着哈欠,“那你退下吧,正好我也有些乏了”
郝萌魂不守舍地走出厅堂,背影都有些萧瑟。
刁禅心里疑惑,“这个郝萌怎么总感觉怪怪的。”
他摸着下巴,“难道……?难道郝萌喜欢张辽!”
“哇!不会真的是这样吧,怪不得我与张辽聊天,她发那么大火呢,懂了,懂了。”
刁禅嘿嘿一笑,“郝将军,你这件事,我帮了!”
郝萌走在路上,突然浑身恶寒,连打好几个喷嚏。
正如刁禅所说,一直到下午都不见有人来相国府。
“主夫大人还未醒嘛?”
“没呢,主夫大人还在休息。”
门外声音将刁禅吵醒。
刁禅抓了抓有些杂乱的头发。
这长发真麻烦。
整理完头发,刁禅对门外喊道,“有什么事嘛?”
门外女兵答道:“大人,张将军已在厅堂等候多时。”
“知道了,知道了,你让她再等一会,马上就去。”
难道计划出了意外?刁禅心里咯噔一下。
他急忙整理衣装前往厅堂。
刚入厅堂,刁禅便看到张辽在厅堂内坐立难安。
“怎么了?是什么地方出了纰漏?”
张辽见刁禅前来,立马站起来,“你怎么还睡得着?万一有人来我们就死定了。”
“你就因为这事?”
刁禅无语,他还没睡醒呢。
他走到张辽身旁,将张辽按回座位,“放心,她们不会来的。”
“你如何肯定诸公们不会来?”
刁禅微微一笑,“你猜啊?”
张辽恨得直磨牙。
刁禅在心里偷乐。
臭妹妹,谁让你打扰我睡觉。
“今天真呀真高兴。”刁禅哼着歌坐到厅堂主位。
张辽一脸幽怨。
“就算你这样看我,我也不会说哒。”
“啊!”张辽抓狂的薅着头发。
此时,门外喊道:“主夫大人,饭食已准备妥当,现在是否用膳?”
“进来吧,都要饿死了,文远,要一起吃嘛?”
张辽扭头,“不吃!”
“呐,这可是你说的,我告诉你,有一种真香定律,无人能打破。”
“管它什么真香定律,我张文远一诺千金,说不吃就不吃。”
刁禅心中不屑,呵!臭妹妹没经历过社会毒打,不明白真香定律的强大。
等到女兵将饭食端上来时,刁禅脸都绿了。
“这些都是啥?”刁禅指着案桌问道。
案桌上摆着一团烤成焦炭的黑糊糊,还有一碗黏稠不知道是啥的粥。
更过分的是一只鸡连内脏都没去干净,就放鼎里烹煮。
端菜女兵跪倒在地,完全不知道做错什么,一直磕头,“主夫大人饶命,小人知错了。”
“错哪了?”刁禅问道。
“啊?”女兵想了想,实在想不到后,求助的看向张辽。
“你别东张西望的!我问你错哪了?”
女兵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