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肃轻咳一声,“我们审问过得知,事情的起因是几名并州士兵在谈论大人的美貌时,不小心被长安城的西凉女兵听见了,西凉女兵表示不服,她们认为董卓的丈夫,也就是大人你,是最美的男人,于是她们互相起争执。”
“我的美貌?”刁禅无语,打得也太随便了吧。
他对李肃说道:“李将军,只是如此的话,两军也不会死伤七千余众吧。”
李肃笑了笑,“西凉军与并州军皆北地女儿,血性刚烈,打出火气后便呼朋引伴,所以人越打越多,越打越激烈,最后动了刀子。”
“原来是这样。”刁禅拍开吕布的咸湿手,他看向李肃,“我只是事情起因,说两军为我打起来,有点过于抬举我了。”
随后,刁禅伏在吕布耳边,小声说道:“昨晚将贾诩赶出宴席的事,我还记得,你休想碰我。”
吕布哭丧着脸,昨晚睡也睡了,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怎么还生气呢?
李肃见吕布脸色不好看,开口询问,“主母,是否身体不适?”
吕布瞥了眼刁禅,“我没事。”
李肃心领神会,她抱拳对吕布开口道:“主母,你让我给主夫大人挑的礼物我早已备好了。”
吕布疑惑的看向李肃,“礼物?什么礼...。”
李肃对着吕布使了个眼色。
吕布想起李肃昨晚说的话,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她一拍刁禅大腿,“对对对。”
她抚摸着刁禅的大腿,“昨夜,自从你走后,我好好反省了一下,我做得确实有点过分了,所以准备点小礼物,向你赔礼道歉。”
接着,吕布询问李肃,“你给蝉儿挑的什么礼物啊?”
李肃答道:“我给主夫大人挑选了一匹上好的白马,此马名为追云,能日行千里,稍逊主母的赤兔马。”
刁禅摆了摆手,“布布,你知道错就好,礼物什么的就算了,况且受欺负的是文和,不是我,再有下次,我直接带文和离开长安城。”
吕布笑着拉过刁禅的手,温柔地抚摸起来,“没有下次了,以后我见到那贾文和,有多远躲多远,蝉儿,这样你满意吗?”
“不必如此,你呀,以后不要欺负文和就行。”
吕布打趣道:“蝉儿,你这么关心贾文和,是不是喜欢她啊?”
刁禅一愣,接着他有些生气地对吕布说道:“文和这孩子,我一直视她为妹妹,吕奉先,你这是在怀疑我?”
“没有,没有,蝉儿,你误会了。”
就在吕布想要解释一番时,高顺受不了这爱情的酸臭味,她站出来,义正言辞道:“主母,如今正讨论西凉军与并州军的问题,其他的能不能放一边?”
吕布环视在场诸将,在场诸将都打趣一般看着她和刁禅,她清咳一声,恢复高冷御姐的模样对跪在地上的张辽说道:“张文远,你擅离职守,导致军队发生争斗,你可知罪?”
张辽低着头,“末将知罪。”
“既然如此,张文远,革去将军之职,贬为校尉,另当众鞭挞一百,以儆效尤!”吕布一拍桌子,“张文远,你可心服。”
刁禅想替张辽说情,“布布...!”
话未出口,张辽便急着认罪。
“末将心服。”张辽叩拜,“谢主母不杀之恩。”
吕布对门外喊了一声,“来人。”
门外身穿铠甲的吕布亲卫答道:“属下在!”
吕布一指张辽,“将张文远拖下去打!”
“是!”两名亲卫向张辽走去。
“且慢!”刁禅不能眼睁睁看着张辽受罪。
这一百鞭下去,文远这个傻憨憨最起码得躺十天。
吕布疑惑的看向刁禅,“蝉儿?”
刁禅大声说道:“文远虽然有擅离职守之罪,但是她也有安定长安城之功,若非文远,长安城早就落入朝内诸公之手,功大于过,理应功过相抵。”
李肃也站出来,替张辽说好话,“主母,我认为,主夫大人所言极是,张将军跟随主母征战多年,劳苦功高,更有平定长安城动乱之功,再加上如今时局动荡,实不该在这个时候处罚张将军。”
落难的时候,就是考验人缘的时候。
有李肃这个吕布同乡牵头,再加上刁禅在旁边擂鼓助威。
在场众将除郝萌和高顺外,纷纷单膝跪地,“求主母宽恕张将军。”
看到几乎所有人都在为张辽求情,吕布沉思一会,然后嘴角勾起坏笑,伏在刁禅耳边,小声说道:“我可以放过文远,不过你必须亲我一口。”
刁禅没好气瞥了吕布一眼,最后用袖子挡住吕布的脸,对着吕布亲了过去,“满意了吧,我的吕将军。”
在场诸将一脸好奇,有几人低下身子,想从袖子下面看里面什么情况。
吕布满足地笑了笑,她摸着刁禅亲吻的地方,“满意,满意。”
“既然满意,那就宣判吧。”刁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