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先,别急,让我捋一下。”刁禅看向侍卫,“是我让你追的典韦,没错吧。”
领头侍卫点头,“没错。”
刁禅看向典韦,“侍卫追你,你就一直跑?”
典韦点头,“对啊,这帮人就像狗一样一直撵着俺。”
“你放肆!”众侍卫抬头怒视典韦。
领头侍卫没有抬头,她低着头说道:“我等就是大人最忠实的狗,大人让我们咬谁,我们就咬谁。”她瞥了典韦一眼,“你若不跑,我们又怎会追你?”
刁禅惊讶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领头侍卫。
就这水平,怪不得能当个领头的。
“你当俺傻?”典韦不屑地看向跪在地上的领头侍卫,“你追俺,俺能不跑吗?”
领头侍卫说道:“你若不跑,我们能追你吗?”
“等等!你们先别吵!”刁禅指着自己,“那我是哪来的?”他看向典韦,“你怎么救的我?”
“半路捡的。”典韦没好气的说道:“你为什么让她们追俺?俺也没得罪过你,早知道不管你了,你这人坏得很。”
“我说了,因为你是陈留典韦,所以我才让人追的你。”刁禅对典韦行了一礼,“不管怎么说,多谢救命之恩。”
典韦有些莫名其妙,“俺是陈留典韦不假,但是俺又没得罪过你,你为何让你手下的人追俺?”
“因为你是陈留典韦。”
“莫非有人用俺的名号得罪过你?”典韦纳闷地挠了挠头。
“没有,纯粹是因为你是陈留典韦。”
“你这人,怪得很。”典韦转身就要走,她想离刁禅远远的。
“且慢。”吕布看向典韦,“蝉儿的裤子是怎么回事?”
“我的裤子?”刁禅看向自己的腿,发现自己的裤子不翼而飞,只剩下贴身的短裤,他打了个哆嗦,怪不得之前凉飕飕的。
“俺不知道!”典韦头也不回的想要离开。
吕布快步上前,手搭在典韦肩膀上,“若不说清楚,别想走。”
“欺俺太甚!”典韦回身一拳锤向吕布。
“哼,果然是心怀不轨之徒。”吕布挥拳撞向典韦的拳头。
两拳相交,爆发出惊人的炸裂声。
典韦与吕布脚下的青石板直接如蛛丝网一般裂开。
两人在电光石火间交手数个回合。
刁禅完全看不清楚,也阻止不了,他对吕布喊了一句,“莫要伤了典韦性命。”
吕布转头看向刁禅,对刁禅说道:“我能不能打残她?”
“当然不行了!”刁禅摆了摆手,“既然你们想打,随便来几下就行了。”
“她脱你裤子,你让我不能打残她?你是不是对她有意思?”
刁禅随口说道:“对。”
“什么?”吕布对典韦大喊一声:“我杀了你!”
“怪不得你让人追俺,原来对俺有意思。”典韦看向刁禅,“可惜你细皮嫩肉的,俺怕你死在俺床上,晦气。”
“什么玩意?”刁禅无语,他指着典韦,“你说的这是人话吗?”随后他看向吕布,“不是那个意思,是别的意思。”
“什么,居然还有别的意思?”吕布对侍卫说道:“去取我方天画戟来!”
“遵命!”侍卫站起身,就要往相国府内走。
“你们捣什么乱?”刁禅拉住侍卫,“不准去。”
“可...。”侍卫看了眼吕布。
“没事。”刁禅拍着胸口,“一切后果,由我承担。”
“奉先!”刁禅对着交战的两人,大声喊道:“没有别的意思,什么意思都没有,你反正别打死她,也别打残她。”
“方天画戟呢?我的方天画戟呢?”吕布对着侍卫怒吼:“还不快去取我的方天画戟。”
侍卫瞥了一眼刁禅,面色为难,“大人,这...。”
“不用管她。”刁禅拍了拍侍卫肩膀,“你们在这看一会,我回房换个衣服。”他转身向相国府内走去。
到相国府门口时,刁禅转头对侍卫说道:“记住,别让奉先伤了此人。”
侍卫们看着交手的两人,一脸苦涩道:“大人,我们没这实力啊!”
刁禅没听到侍卫的话,他进入相国府中,消失在侍卫眼前。
回到房间后,刁禅看到腿上乌黑的手掌印后,洗了个澡,换上一身干净衣裳。
半个时辰后,刁禅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头发湿漉漉地走出相国府。
吕布与典韦两人仍然再打。
“痛快!痛快!好久没如此痛快了!”典韦对着吕布挥拳,“再吃俺一拳!”
“你很不错!”吕布咧着嘴,露出两颗虎牙,“若不是蝉儿,我还真不舍得杀你。”她伸手握住典韦的手腕。
“休要多言!”典韦挣开吕布的手,“打过以后,再来说个清楚!”她用身体撞向吕布。
吕布侧身躲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