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禅虽然不明白老道士怎么救得他,不过出于礼貌,他向老道士躬身行礼,“多谢道长。”
老道士虚扶刁禅起身,“无须如此,此乃老道分内之事。”他看向吕布,“你丈夫既然没事,那老道便不叨扰了。”
老道长对医匠使了个眼色,两人向外走去。
“等等!”刁禅看向老道士,“两万黄金是怎么回事?”
“蝉儿...。”吕布刚开口。
刁禅一个眼神望过去,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这败家娘们,等会在收拾你。”
吕布噤声,乖乖站到旁边,不再说话。
老道士蹙着眉,他看向吕布,“阁下莫非要违背承诺?”
吕布看了看刁禅,并未回话。
刁禅开口说道:“并非违背承诺,只是我想知道两万黄金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典韦忍不住开口说道:“俺知道怎么回事。”
刁禅看向典韦。
典韦手指医匠,“这家伙说你得了什么离魂症,有可能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她救不了,就跟俺们说,这老道士能治。”
她手指老道士,“这老道士拿个药丸,说能救醒你,说啥子缘分不够,有药也没用,直接就开口要两万黄金,增加缘分。”
刁禅惊奇,自己就是睡了一觉,做了一个离谱无比的梦而已,居然被人说是什么离魂症?
他看向典韦与吕布两人,“你们信了?”
“俺当然不信了。”典韦拍了拍胸脯,“俺觉得这老东西是个骗子,不过...。”她看向吕布,“某人的脑子就没俺好使。”
吕布怒视典韦,她吕奉先自誉聪明无比,又怎么会忍受典韦这个黑炭头的侮辱。
她握紧拳头,刚想和典韦来个几百回合,却被刁禅打断。
刁禅开口向吕布问道:“这你也信?”
吕布点头,眼神坚定无比,“我信。”
她看向刁禅,温柔地说道:“蝉儿,我不想失去你。”
吕布上前牵着刁禅的手,“你比什么都重要。”
刁禅突然想起,梦中吕布的呼唤,他笑了笑,突然有个想法出现在脑海中,那就是和吕布正式成为夫妻。
就在刁禅遐想的时候。
老道士开口反驳着典韦的话。
人既然醒了,他索要两万黄金是理所应当,虽说有可能小命不保,但是财帛动人心。
老道士理直气壮说道:“老道可不是骗子,我施展法术的时候,你们也看到了。”他手指着刁禅,“而且人也醒了。”
“法术?”刁禅从遐想中回过神,作为无神论者的他是绝不相信世间有法术一说。
刁禅明白自己不过是看着老妇人间接死于自己手中,心怀愧疚,心中郁郁不乐,恰逢昨夜没有好好休息,再加上淋了一场雨,忧劳过度,睡了一觉罢了,绝不是那什么神神叨叨的失魂之症。
至于老道士用法术唤醒自己,更是无稽之谈,一切只是巧合罢了。
睡一觉,睡没了两万黄金,这谁遭得住?
虽然吕布的义母给吕布留下了庞大的家产,可是也经不起这样的挥霍。
刁禅看向老道士,温和地说道:“既然道长会法术,那就不妨施展一下让我开开眼,若是神仙法术,两万黄金我拱手奉上,另加一万,不,另加一千两黄金,不过...。”
刁禅的语气一顿,目光如寒,语气冷淡的说道:“若是坑蒙拐骗之术,你就试试我们刀是否锋利。”他冷哼一声,“两万黄金,不是那么好拿的。”
或许是刁禅那个离谱无比的梦,刁禅在放狠话的时候,身上散发出一股气势。
老道士被刁禅吓住了,他不是被刁禅的话吓住,这些威胁的话,他听过无数遍,若是没这胆,也就不敢吃这碗饭。
他是被刁禅散发的气势吓住了。
气势这种东西,说不清,道不明,就好像平常人见长辈,或者见老板一般,如无胆匪类遇到士兵,这气势产生取决于个人的心态与身份。
在刁禅的气势下,老道士感觉自己身处尸山血海一般。
他在心中一惊,这吕布便是个杀胚,没想到她的丈夫毫不逊色,甚至青出于蓝。
老道士还好,多年坑蒙拐骗的经验早已锻炼出他强大的心脏,虽被刁禅吓住,但是表面仍然能做到风轻云淡。
他拍了拍怀中的羊皮包,心安了不少。
但医匠不同,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没受过如此惊吓。
她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不停地给刁禅磕头,“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刁禅并未开口,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位叫做申虚的老道士。
医匠见刁禅没开口,她抬头指着老道士,“大人明鉴,小人也是被此人蒙蔽,此人行骗,小人概不知情。”她叩首,“大人明鉴呐!”
听到这,吕布哪能不明白自己被骗了,可是她并不生气,因为从老道士要两万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