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不知我贾诩如何?”
黑子落下,大龙已成,白子皆被围困其中。
刁禅放下手中白子,“这算问题吗?”
“算。”贾诩垂头低眉,“主公曾问过我,我当你是什么,当时主公言明,若有一天我想明白了,我可以找你。”她抬头注视着刁禅,“如今我可以告诉你,在我贾诩心中,你不是主公,而是我贾诩想要携手一生之人。”
“你我已全无可能。”刁禅平静地说道:“我说了,我已身许吕布。”
“吕布!又是这个吕布!”贾诩站起来,“吕布已经死了,郝萌如今应该正提着吕布的头颅来此。”
“吕布活着是我的妻子。”刁禅面色严肃道:“死了还是我的妻子,文和,君子理应戒躁,谋士更应如此。”
“主公,现如今我等已兵强马壮,西凉蛮夷十万大军皆为我等所用,更有六万余众精兵强将,吕布能给你的,如今我贾诩照样能给你,吕布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贾诩对身后喊道:“来人,将礼物呈上来。”
“诺。”
片刻过后,一名女兵抱着一个木盒走了过来,她将木盒放在石桌上便退去。
刁禅看着木盒有些奇怪,难不成是某人的头颅?
应该不是奉先的吧。
贾诩打开木盒,从中取出一颗椰子,然后捧到刁禅面前,“这是主公和我说过的椰子,我派人从毒障之地取来献于主公。”
刁禅细看,贾诩手中的正是椰子,没想到之前随口说一句,贾诩便当了真,他叹了一口气,作孽啊。
“文和,你不必如此。”
贾诩放下手中的椰子,“她吕布不能做的事,我也能,为何主公选她而不选我?难不成就是因为主公先遇到她吕奉先,而不是我?何其不公。”
“万般错,皆在我。”
“主公。”贾诩走到刁禅面前,“我是真心爱慕主公,主公休要被她吕奉先蒙蔽!”
刁禅沉思,然后褪下身上衣物。
众人呆愣原地。
贾诩暴喝,“谁敢看,我砍了谁脑袋!”
众人缓缓转头。
“主公,你这是为何?”
刁禅平静地说道:“文和,你不过是为了这具肉体罢了,给你便是。”
“哈哈哈哈。”贾诩大笑,眼眶中有泪花闪烁,“原来我在主公心中只是如此?那好。”她将外衣褪下,披在刁禅身上,“今夜,你我共度良宵。”
刁禅点头,张辽与高顺两人疯狂乱动,朝着刁禅不停地摇头。
“既然如此,还望你信守承诺。”刁禅将衣服穿上,“今晚,在此地相会。”他站起来,转身想要离开。
贾诩对刁禅喊道:“且慢。”
几名士兵挡在刁禅身前。
刁禅转头看向贾诩,“怎么,还想留我不成?”
“主公,你我多日未见,且在此等候便可。”贾诩看向徐荣,“徐荣,你回去整顿大军献降。”
徐荣抱拳,“诺。”
“文和,看来你早有谋划。”刁禅看向徐荣,“真是好胆。”
“自主公步入西凉边境,便已在我掌控之中。”贾诩坐回位置上,“不然那些蛮夷又岂会投主公麾下。”
刁禅突然明白了一切,原来贾诩在利用他,准确来讲利用西凉大军排除异己,就比如说韩遂旧部的杨秋等人。
贾诩从未真正掌控西凉,直到刁禅率领军队从长安走到玉门关前。
这时的贾诩,才真正掌控了西凉。
好一个借力打力。
刁禅微微叹了一口气,“贾诩,你不愧毒士之名。”他退回位置上坐下,“大军皆是徐荣这等有反骨之人?”
贾诩摇了摇头,“主公在西凉军中颇有威望,不然徐将军又怎么会在长安投降主公呢。”
“主公,请恕...。”
“住口!休叫我主公。”刁禅一拍石桌,呵斥徐荣,“背主之徒,有何颜面?”
徐荣双膝下跪,“主公,我非是背主之人,实乃吕布并非明主。”
“徐将军,现如今多说无益。”贾诩微笑,“主公如今被吕布迷了心智,日后必定明白我等良苦用心,你去吧。”
徐荣低头,“主公,请恕徐荣之罪。”她转身离去。
“如今时日尚早。”贾诩伸手准备将棋盘上的棋子拿掉,“不如属下陪主公再弈几局?”
贾诩的手刚碰到棋子。
刁禅站起来伸手按住了贾诩的手,“文和,这棋如现在的西凉,黑子势大,白子难活,但是...。”
他捡起一枚白子落于一处白子死穴之中,“万事皆有一线生机,只缺向死而生之勇。”
刁禅拿开几枚白色棋子,顿时黑子陷入劣势,白子脱困而出,并形成斩黑子大龙之势。
“这棋,我未输。”刁禅拿开手,坐回原位,“你输了。”
贾诩看着棋盘愣神,没想到本是必死之局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