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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好歹。”蛮夷将领藐视地看向西凉军,“既然你们冥顽不灵....。”
话未说完,一名西凉女兵大喊一声,抬枪冲向蛮夷将领,“杀——!”
长枪奔向蛮夷将领的面门。
蛮夷将领赶紧低头,躲过这一枪,可是她慢了一步,扎在头顶上的长辫被枪尖削下。
发辫挂在西凉女兵的长枪上。
蛮夷将领恼羞成怒,抬起手中弯刀将长枪砍断,她还想砍下这名西凉女兵的首级。
西凉军其余人见此,又怎么会坐视不管,她们竖起长枪,逼退蛮夷将领。
那名削下蛮夷将领发辫的西凉兵,脸上没有一丝侥幸存活的后怕,脸上反而满是兴奋,她朝着蛮夷将领吐出一口唾沫后哈哈大笑,“你们看她,多像脱毛鸡啊,哈哈哈。”
西凉军发出阵阵嘲笑声,她们爽朗地笑声,让蛮夷将领脸色铁青。
蛮夷将领嘴角抽搐着,咬牙切齿道:“好,好得很,我本尊尔等为勇士,尔等竟如此辱我!”她手举弯刀,“苍鹰们!让她们见识一下,草原女儿的愤怒。”
蛮夷将士发出一阵苍凉,古朴的吼叫。
那叫声就像号角吹出的声音一般。
“上!”蛮夷将领刀指西凉军,“撕碎她们!”
蛮夷将士向西凉军冲来。
“姐妹们,这帮草原狗崽子要和我们比一比,我们怕吗?”
“不怕!”
“好,让她们瞅一瞅,什么叫汉家老娘们!杀——!”
“杀!”
百余西凉兵对着万余蛮夷军队发起了反冲锋,她们嘶吼着,举起手中的兵器冲去。
两军碰撞,没有惨叫,只有疯狂地嘶吼。
兵器扎入肉体拔不出来,用手掐。
手断了,用脚踢。
脚断了,用牙咬。
身受重伤,快不行了,她们便抱着敌人撞向别人手中的兵器。
残忍,血腥充斥着这小小的战场。
可真如荀彧所说,勇气,热血,并不能完全左右一场战争的胜负。
尤其是这种敌众我寡的战争。
百余西凉兵在万余人蛮夷军队中并没有激起多大的波浪。
要是双方人数同等的情况下,这些身经百战的西凉老兵会告诉这些蛮夷,什么叫汉家女儿。
可是战争永远都不可能是公平的。
随着最后一名西凉兵被蛮夷将领斩去首级。
皇甫嵩率领的两千余西凉兵全员战死,无一人投降,也无一人苟且偷生。
她们虽身死,但是那面汉旗依然矗立在西凉士兵的尸体中。
鲜血早已染红汉旗,但是汉旗仍然在风中飘扬,飘扬得那么骄傲。
蛮夷将领砍下之前削掉她辫子的西凉女兵首级。
她拽起首级,朝着西凉女兵满是血污的脸吐出一口唾沫,“tui——,不知好歹,回去拿你当夜壶。”
蛮夷将领将首级挂在腰间,转动弯刀向汉旗走去。
她踩着西凉将士的尸体走到汉旗面前,脸上尽是得意的笑容,踩踏敌人尸首的感觉让她既兴奋又愉悦。
蛮夷将领大笑着,挥起弯刀砍向汉旗的旗杆。
“嗖——!”
一根箭矢呼啸着向蛮夷将领手臂而来。
蛮夷将领还没反应过来,这根箭矢便扎穿了蛮夷将领的手臂。
弯刀掉落在地,蛮夷将领捂住受伤的手臂,转头怒视箭矢飞来的方向。
只见一名西凉校尉在远处慢慢将长弓插入马匹背上,随后,大量西凉军出现在这名西凉校尉的身后。
蛮夷将领一脚将汉旗踹倒,然后捡起手中弯刀,对着西凉校尉等人怒吼:“杀光她们!”
蛮夷骑兵吆喝着向西凉校尉冲去,刚刚打败了这支可怕的敌人让蛮夷骑兵信心爆棚,她们认为这些穿着一样的士兵,不足为虑。
西凉校尉看着战场中间西凉女兵的尸体,双眼赤红,她提起长刀,“杀光这些杂种,为姐妹们报仇!”她策马冲去。
“杀——!”
蛮夷骑兵大喊:“卡卡撒西嗦!”
“木呼!”
她们也向西凉骑兵冲去。
战场上青草飞扬,马蹄声踏破云霄,喊杀声响彻天际。
两方如同钢铁洪流一般碰撞到一起。
战马嘶鸣,血液横飞。
死亡与荣誉共舞。
惨嚎与嚎叫伴鸣。
西凉校尉一马当先,直冲蛮夷将领。
西凉骑兵跟随其后,她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斩杀对方将领,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蛮夷士兵牵马来到蛮夷将领面前。
蛮夷将领翻身上马,拔出手臂中的箭矢,随意包扎了一下伤口,活动几下手臂,策马向西凉校尉冲去。
作为草原的女儿,怯战者是活不长久的,越畏惧就越要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