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兵站在院门口。
李寡夫虽然全身感觉如同散架了一般,但是他依然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他走到凶神恶煞的蛮夷女将身边,谄媚地说道:“哎呦,怎么这么大阵仗啊?这位将军,发生了什么?”
“滚开。”蛮夷女将也不和李寡夫废话,推开李寡夫,对着身后士兵挥了挥手,“给我搜!”
“诺!”
女兵们向小院中走去,她们三三两两在院子中翻箱倒柜,好像寻找着什么。
李寡夫脸色一变,他捂住胸前。
簪子,簪子还在我怀里。
这时蛮夷女将看向李寡夫,眼神冷漠,“最近可在附近看到过什么陌生人?”
李寡夫故作轻松地笑了笑,他松开手,对蛮夷校尉谄笑着:“没有,没看见什么陌生人,就算有,也只有将军你和手下的将士了。”
蛮夷女将扇了李寡夫一巴掌,“少跟我废话。”
“是。”李寡夫捂住高高肿起的脸颊,“小的知错了。”
“将军。”一名女兵拿着染血的布,小跑着走出房门,她来到蛮夷女将身前,将染血的布交到蛮夷女将手中,“你看。”
蛮夷女将拿着布走到李寡夫身边,将染血的布甩到李寡夫的脸上,“这是什么?”她抽出刀,架在李寡夫的脖子上。
李寡夫双腿一软,险些摔倒,他强撑着身体,拿掉脸上的布,他拿着布,哆哆嗦嗦地说道:“这...这...这是我老相好的月事布。”
蛮夷女将上手摸了摸布上未干的血迹,拽着李寡夫衣领,冷漠地说道:“那你老相好呢?”
李寡夫支支吾吾地说道:“老相好,老相好...跑...跑了?”
蛮夷女将捏了捏李寡夫的胸口,眉头一皱,她伸手将李寡夫的上衣撕了下来。
藏在李寡夫怀里的簪子掉了出来。
李寡夫捂住胸口,脸上露出媚笑,“将军,你别急啊,要是想,咱们可以到屋里。”他向蛮夷将领走了过去,趁势将簪在踩在脚底。
一名女兵走上前,一拳打向李寡夫,将李寡夫打倒在地,她捡起簪子,交给蛮夷女将。
蛮夷女将看着手上的簪子,上面清晰地雕刻着蛮夷部落的图腾,这是她们进供给贾诩的东西,她看着地上的李寡夫,目光如寒。
李寡夫站起身,一脸惊恐地看着蛮夷女将,他转身向院外跑去。
蛮夷女将上前,扯住李寡夫的头发,把他拽了回来,她将李寡夫踩在脚下,“说,这簪子哪来的?”
李寡夫喘息着说道:“这簪子,是...是我捡的,将军若是喜欢,大可拿走,留我一条性命。”
蛮夷女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当我呼勒图是傻子吗?”她将刀尖对准李寡夫的手掌,“不说是吗?”
刀扎进李寡夫的掌心。
“啊——!”
李寡夫惨叫一声,痛得昏厥了过去。
“没用的东西。”蛮夷将领抽出刀,一脸不屑,“汉人太弱了。”她对女兵们喊道:“走了。”
她指着地上晕倒的李寡夫,“把这个汉人带上,我要献给贾大人。”
“诺!”
蛮夷女将走出院门。
女兵们拖着李寡夫跟在蛮夷女将的身后。
这一幕都被躲在不远处的刁禅等人看见。
“李家妹子!”吴浒看着李寡夫被带走,急得就要冲出去。
刁禅上前拉住吴浒,“别冲动,想救他,就要听我的。”
吴浒看向刁禅,一脸焦急,“你有什么办法吗?”
刁禅点点头,他向吴浒问道:“这里有什么近路,可以绕到那些士兵前面吗?”
“有。”吴浒肯定道。
“好。”刁禅咬牙,“我们到前面劫她们,如果老先生落到贾诩手中,恐怕凶多吉少。”
“大人。”高顺犹豫,“我们要是去劫的话,就我们四人,恐怕不敌,更何况还有赵钰。”
“没关系。”刁禅一脸坚定,“到时我和吴浒引开她们,你和文远去救老先生,赵钰的话,先藏在院子中,等回来的时候再带她走。”
“不行!”张辽与高顺同时开口,“大人,你不能以身涉险。”
“听我的,救命之恩,该报了。”刁禅转头对吴浒说道:“走吧,带我们到她们前面。”
吴浒一脸挣扎,最终蹲下来,低声痛哭,“大人,我不能让你们冒这个险。”
刁禅踢了踢吴浒,“快点,再晚就来不及了,你个女人,哭什么哭。”他面容坚毅,“再说,我们不一定有危险,只要我们跑得够快。”
他转头看向张辽与高顺,“你们快去把东西放下,将赵钰藏起来。”
“是。”
两人向小院中跑去。
不需片刻,两人便回到刁禅的身边。
这边的吴浒经过刁禅的呵骂,最终下定决心前去营救李寡夫。
吴浒作为混迹数十年的街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