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么打我?他跟混混勾结,你应该打他才对?官官相护,你们这是官官相护!”
四个披甲的霍邑府兵冲了过来,这回曾继没有激烈反抗,只是像正常人反应那样挣扎了一番,然后就被按在地上打了二十军棍!
曾继一脸浮夸地惨叫,声音之大,半条街的人都听到了,不少人打开窗户,伸着脖子看,一些胆子大的更是直接打开了门。
可是在看到宋老生的骑兵队后,赶紧吓得缩了回去。
不仅一众百姓被吓得够呛,就连马刚也很害怕,他虽然是关系户,但这类人往往最会见风使舵,同时对于人情事故也非常在行。
对于自己的顶头上司宋老生,马刚相当了解,知道这位爷最擅长的就是敲山震虎,又或者说是杀鸡警猴了。
眼前这事表面上是在打曾继,其实是在警告他,让他收敛点!
就在马刚担惊受怕之时,曾继的二十军棍打完了。
他的裤子都被打碎了,露出里面血红色的屁股,宋老生冷着一张脸看过去。
“区区一个小贩还敢跟官家撒泼,瞎了你的狗眼!给我记好了,在这霍邑,当兵的才是上等人,而商人是最下等的,我不管你占不占理,只要你是商人在我看来就够了!这回只是给你一个教训,再有下回,可就不是二十军棍那么简单了,走!”
宋老生没再多说,一挥手带领着自己的骑兵队离开了,而马刚也没再纠缠,他很清楚如果再不识相,那军棍就要打向他了。
直到所有人都走了,沈若叶才从屋内走出来,看了一眼还趴在地上的曾继,伸脚在他的光屁股上踩了一下。
“不会真被打坏了吧?”
一边调侃,沈若叶一边将院门关上,免得接下来匪夷所思的一幕被人看到了。
就在沈若叶关门,转身走回来这几秒钟的时间里,曾继的屁股就从血红一片,变成了正常的颜色,甚至于连肿都消了!
“不得不说,男人的身体真的是得天独厚,明明都是武圣之体,你的恢复力最少是我的三倍!”
在沈若叶说话间,曾继的屁股已经完全恢复了,要不是裤子碎了,根本就看不出刚刚挨了二十军棍!
曾继伸手捏了捏,感觉毫无异常之后,回屋换了条新裤子。
“这就是先天决定的了,雄性激素对于肌肉的强化太重要了,而女人体内虽然也有雄性激素,但相对于男人还是太少了。不过说到柔韧性这方面,我可比你差远了。”
同样的武圣之体,曾继与沈若叶的区别还是很大的,甚至可以说,比真正的男人与女人还要大!
当拥有武圣之体后,曾继虽然也可以做到很多瑜伽大师才能做到的动作,但总体来说还是会受关节的限制。
可沈若叶就完全可以做到很多反关节的动作,发挥到极致时,甚至能像蛇一样行动。
想象一下火影中的大蛇丸,除了忍术外,沈若叶几乎能完美复刻大蛇丸的体术,这一点哪怕是拥有武圣之体的曾继也做不到。
“我说你挨这二十军棍到底有什么意义?故意卖惨吗?”
“差不多吧,相信明天一大早,那四家酒楼的掌柜就会知道我挨打的事情,这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个可趁之机,不过同时,心里恐怕也会生出兔死狗烹的情绪。另外这也算是给了我一个杀宋老生的理由,免得城破之时我手软!”
沈若叶一翻白眼。
“你又不是没杀过人,还会手软?”
“对战魏刀儿时,我用的是连弩,杀人不过是瞄准之后用手指扣下扳机而已,相对来说心理负担要小很多。但这一回我手上可没有连弩,如果计划顺利的话,我会面对面砍了宋老生,这就要下很大的决心了。”
“就当是近战首杀的仪式感好了。”
对于曾继口中莫名奇妙的所谓仪式感,沈若叶是无法理解的。
她十三岁就开了杀戒,到现在为止,手上已经有数十条人命了,杀人对她来说就像宰鸡一样简单,根本不会引起心理的半点冲击。
不过性格相对内向的她,也不会借此嘲笑曾继。
果然正如曾继所料,第二天,甚至于当天晚上,四个酒楼的掌柜的就得知了曾继被马刚找茬,然后被宋老生打了二十军棍的事情。
而当他们隔天派伙计来拿黄金蛋糕时,却被告之今天不做了,要养伤。
“你看到姓曾的没有?他伤得重不重?”
“我扫了一眼,姓曾的趴在榻子上,整间屋都是药味,应该伤得不轻。毕竟那可是宋留守亲自下令打的,谁敢手下留情啊!”
“行了,你先下去吧。”
望月楼的李掌柜将小二打发走,随后来到了厨房,找到了还在研究黄金蛋糕的厨子。
“老周,你这边怎么样了?做黄金蛋糕的工具找好了吗?”
大厨老周有些为难地看向自家掌柜。
“掌柜的,厨具我这里到是有现成的,只需要稍稍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