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愿走？”

“如果您不嫌弃，我还想跟在您身边看看。”宁采臣不好意思道。

看到他的表情，燕赤霞便猜到了其想法。

他心中暗笑，却也觉得这个书生有趣。

“也好。”他说。

他想到了赵刚之前说过的话，觉得面前的书生也是可以拉拢的对象。

想要改变这个世界，仅仅依靠自己可不行。

在那黑山当中一阵探查，燕赤霞很快便锁定了黑山老妖藏匿宝物的地方。

那里位于山腹当中的一个石室。

只是刚一进入其中，宁采臣便捂着腹部剧烈呕吐起来。

在那石室中，密密麻麻摆放着很多人类尸体，散发着浓烈的腐臭之气。

在石室的角落处，方才有一些竹简书本玉简之类的东西。

弯腰将那些东西捡起来，细细探查之后，燕赤霞轻轻颔首。

这些可都是佛道门派的各种修行法门，拿去知识小屋应该能换到不少钱。

他转身冲着宁采臣道：“感受如何，还想跟我来吗？”

“这些妖怪！”宁采臣抬起袖子擦了把嘴角的污渍，脸上有愤怒，也有伤心。

“人妖殊途，对它们而言这一切在正常不过，”燕赤霞淡淡道，“但是你可知道，这世上最可怕的是什么？”

“凶戾大妖？”宁采臣问。

“不，”燕赤霞道，“是那些身居高位却不懂造福百姓的狗官，他们比这些妖魔鬼怪更要可怕！”

“若非他们胡作非为害得这天下民不聊生，何至于妖魔横行，人如草芥？”他愤怒道。

宁采臣深以为然：“佞臣蒙蔽圣听……”

燕赤霞当即打断：“仅仅如此吗？”

宁采臣愣了下，不知道该说什么。

燕赤霞笑了笑，知道用力过猛，可能只会适得其反，便放缓语气道：“我们先离开此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