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这次真的揉了揉眉心,她真不想往最坏处想,可是脑子里的那根弦,就是在那个点上拨动,让她烦躁的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可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地方!”
剑墟看着简单的表情,觉得事情似乎有些棘手。
“师兄,有时候我真的希望我的猜测是错的!”
这次简单将整杯酒倒入了口中,豪迈的不得了,月亮只能巴巴的望着。
“你这话,剑珺师兄也说过!”
剑墟转移了话题,希望剑戮不要钻牛角尖。
果然,简单转过头,饶有兴趣的问道:
“真的?剑珺尊主也这么说过?是为了什么?”
“那是剑珺元婴期时候的事情了,和剑婉还有些关系。”
“哦!我猜猜,是不是剑婉爱慕剑珺尊主?”
“是!而且还暗示过剑珺做她的道侣,剑珺在我们这一辈里也是出类拔萃的,一心向道,自然不接她的暗示。
还设计对方去了两次思过崖,剑婉也豁得出脸去,居然求到自家老祖那里了,想逼着剑珺应下结侣之事。”
“我猜剑珺尊主肯定是不答应的。”
“对,他知道这次难为剑婉已经不能解决问题了,就转而着手查傅家。”
“傅家有问题?”
“具体的我不知道,不过与傅家走的很近的卞家出事了,被查出私自霸下一条中品灵石矿,全族被执法堂一网打尽,封了灵力扔去开采灵石矿三百年。”
“哎!看来傅家真的有问题,剑珺尊主这是敲山震虎,让对方收敛些。”
“是不是这样我不知,不过自那以后剑婉就绕着剑珺师兄走了,傅家一下沉寂了下去,甚至有一段时间,将帮忙打理的天剑宗私产都交回了宗门。”
“这场博弈是剑珺尊主赢了!但是他不开心吧!”
“对,他和我练剑发泄了一通,啧啧!”
“呵呵!剑墟师兄肯定没输!”
“别捧我,我们二人两败俱伤!养了一年的伤,养好伤,被天鸿师尊罚去思过崖面壁五十年。”
“天鸿真尊是为了维护剑珺尊主,毕竟他灭了卞家,重创了傅家,难保这两个家族的人不会找他算账。”
“确实,剑珺也是这么给我解释的,因为拖累了我,还给我许了很多好处。离开思过崖他就进了执法堂,分神后期时正式接任执法堂堂主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