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了看。
村民都还活着,只是瘫在了地上,浑身大汗脸色发白,睁着大眼睛,死命的喘着气,一副被累的要死了的模样。
陆绒瞧着难免稀奇,看向天师,天师到也有些奇怪,不过转念一想,却说道。
“之前不是这样的,这次他们可能是累着了,才这幅模样,好了,别看了,我们先去做正事,去村子里的祠堂去。”
“祠堂在哪里?”
“村子的正中间。”
多的陆绒也没问,就带着他奔着村子里飞了过去。
只是在飞行的过程中,陆绒瞧见了一个趴在地上的村民。
天师也瞧见了,看陆绒先跟过去,便出声。
“这是村子里的一个哑伯,命不好,摊上了个不争气的儿子,听说不久前他儿子回来,骗走了哑伯最后的积蓄,哑伯去追,却被他那儿子打断了四肢。不用管他,每天都这样,腿脚好的村民在外面跑,他就在村子里爬,等村民恢复好了,会来照顾他的。我们还是快点去祠堂,早点结束这次的任务。”
陆绒也没有多想,便带着这天师去了祠堂。
只是这祠堂外面还守着人,居然是这一次的玩家们。
玩家们齐聚这里,当然是感觉到了今儿的蹊跷,在这里守株待兔。
这些就不是陆绒擅长的事情了,她也不想和这些人交际,便选择了沉默。
倒是那天师,洋洋得意的很,从陆绒的滑板上跳下来后,便抖了抖自己手上的符纸,语气十分的欢快。
这天师先是洋洋得意的介绍了一下陆绒这个新人,是多么的好运和强大,之后便是夸耀自己是多么的厉害,他们没选择和他组队是个怎么样的损失。
在这群人一来一往的谈话中,陆绒了解到。
果然,这个世界并没有什么组队的说法,这些都是那天师编出来骗她的。
真实的事情是,他们这群玩家分散的出现在村外的深山的半山腰上,这群玩家全都选择了下山,只有陆绒选择了上山。
这群人在村子门口遇见,随后商量着组队,唯独把这天师刨除在外了。
刨除在外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他的自保能力实在是太差了。
天师这个行业,并不是所有天师都没有自保能力。
有些天师,就算近战能力不行,但是他们还会养鬼,或者是制作一些特殊的道具。
但是这个天师不成,他死守着什么天师的规则,不愿意做那些事情,自己的战斗力又提升不上去,这边让他成为了累赘。
也就是陆绒这个‘新人’,被他抓着成了队友,带着他来了一次躺赢,让他有了显呗的能力。
陆绒听了好半天,算是明白了这其中的是非曲直,然后在看这天师,对他的好感倒是上升了一些。
虽然嘴巴碎,骗人,还有些小贪婪。
但是人不坏,想要,没得逞,也不会抢夺,最多也就特别想要的瞅两眼,这人到不坏。
这一次这天师算是出了大风头了,美滋滋的好好的炫耀了一把,然后便打算把自己手上的东西分下去。
虽然他很是享受这种先人一步的感觉,但是毕竟人多好办事,他也没想着自己一个人就把事情办了,如果速度快,这么一晚上,他们就能把事情了了。
要是他一个人,说不准还要拖一天。
这一天的变数可特别大,不管是其他人还是天师,都不想冒这样的风险。
至于陆绒,她没想掺和这群人的事,当然了,这群人也不需要陆绒掺和。
甚至,除了天师团体,其他人在面对陆绒的时候,都隐隐的带着一些防备。
陆绒全当自己没感觉到自己被排斥了这件事情,甚至还坐在了滑板上,百无聊赖的看着天上的月亮和星星。
那些天师就围绕着这个祠堂开始布置,忙活了半晚上,等天边都开始泛起鱼肚白的时候,由恢复过来了的村民一起,杀了用来当祭品的羊和鸡。
血洒在地上,牲畜发出了悲鸣,大阵启动,祠堂沟通了阴间,没一会儿,一条条粗壮的锁链伸出,伸向了远方。
后抓出了一团诡异的烟雾。
那烟雾不停的翻滚挣扎,时不时的还会露出一张狰狞恐怖的面容。
但是不管这烟雾如何挣扎,都被拖进了祠堂打开的一个缝隙中,最后消失不见了。
在裂缝缓缓消失之时,那天师忽然之间怀里被塞了一大堆的东西。
原本正高兴着,正意气风发这的天师一惊,抬眼一看,看见了陆绒,还没说些什么呢,他便抱着那一堆,他之前特别眼热的东西,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中。
陆绒也离开了,这个世界总算是再次正常的运转了起来。
围绕在这个山村和那深山中的屏障破碎,原本欢呼着,跪拜着的村民化成了白骨,祠堂,房屋,都变得破败荒芜,好似一转眼,时间就过了上百年一般!
外界忽然之间发现了这里,有人来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