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的,也就那几个地儿!我今儿来呀,是有另外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周嫫继续浇花,还是不看他,只是道:“说。”
邹文槐笑呵呵地张嘴要说,看人家浇花浇的那么专注,就无奈地道:“我说,你先把你这个小壶放下行不行?待会儿我替你浇行不行?”
周嫫闻言顿了顿,收起浇水壶,虽然还是继续拎在手里,但终归还是扭过头来看着他。
俩人这一照脸儿,周嫫还好,邹文槐却是愣了一愣。
然后,他看着周嫫,突然就又扭头看看吴妈。
回过头来,他忍不住道:“看来你真是心情不错呀!这脸色、这笑模样儿……我说,遇见什么好事儿了?跟我说说?”
周嫫就笑笑,小女孩一样歪了歪脑袋,说:“他来找我喝酒啦!”
邹文槐眨了眨眼,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顿了顿,他眉头一皱,“你出去玩的时候送你回来的那位?他又来找你了?”
周嫫听出他的口气不大对,但没往别处想,就只是点点头,一脸甜蜜的笑容,得意地道:“他酒量不小,我拉着他,非得不让他走,我俩一共喝了二斤,我多聪明啊,我灌他,自己少喝,结果他喝了估计能有一斤二三两!到最后他终于撑不住了,直接趴下啦!哈哈!你不知道,他睡觉那叫一个老实,我怎么摆置他他都不醒!”
说到这里,她全然不管邹文槐的眉头已经越皱越厉害,还乐不可支地问吴妈,“是吧吴妈?”厨房那头,吴妈笑呵呵地应了一句什么。
邹文槐沉着脸,但偏偏说不出什么来。
人家周嫫已经离婚了,目前虽然就一个无职业的普通人,但是就凭过去那些年卖专辑挣的钱,再考虑到她这个过日子不费钱的活法儿,多了不好说,十几二十年的,还不至于缺钱花。而且还有的是大量的时间,所以,人家怎么就不能谈恋爱了?
再说了,哪怕是两人合作多年,关系也很好,这种事儿,还是要有分寸的。一个经纪人,别的事情周嫫可以完全信任他,但是在自己的恋爱和婚姻上,显然,她是不需要、也不希望自己这个经纪人多嘴多舌的!——此前她要嫁给那个老头子做妾的时候,自己只是表示了强烈反对,俩人就差点儿闹崩,就是最明显的例子!
而且,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她压根儿就对复出毫无念想!什么谈恋爱啦之类的,与此相比,倒是显得没那么要紧了,大不了以后再慢慢劝她就是了。
顿了顿,邹文槐勉强挤出点笑容,赶紧转话题,道:“还记得我跟你提过好多次的那个小才子么?就是那个接连把廖辽和五行吾素捧红的那个!”
周嫫闻言收起笑容,睇了他一眼,淡淡地转过身去浇水。
邹文槐见状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耳刮子——这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谁不知道现在的周嫫最讨厌才子这两个字?
于是,他咳嗽两声,强掩尴尬,道:“是这么回事!他的工作室今天开业了,我代表你去祝贺了,索尼那边的谢铭远谢总,还有渡边和一,都去了,圈子里去了不少人,哎,对了,刘明亮的经纪人也去了!还有何润卿,记得我跟你说过吧?她已经跟索尼解约了,最近半个多月都没怎么见她露过脸,可今天,她也去了!还有廖辽,五行吾素,李谦是她们的恩师嘛!对了,还有长生唱片的那几个男歌手,都去了……”
周嫫浇花的动作突然顿了一下。
然后,她缓缓地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邹文槐。
邹文槐顿时眼前一亮,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让周嫫感兴趣的东西,当时就继续道:“是谢总介绍我们认识的,他一听说我是你的经纪人,很客气!你不知道,那是真客气!”
“我跟你说,你别看这小子年龄不大,出道也才满打满算不过一年,可是人家在圈子里地位不低呀,你想,他一个小屁孩要开工作室,甚至都没发请柬,可谢铭远跟渡边和一居然一起过去给他捧场,对了,华歌那边也派过去一个副总,就姓沈的那个!你可想而知,他们该是多么看重了他!”
“可就这样,我跟你说,我在一边看了老大一阵子,他对别人说话,虽然也客气,但跟对我的那个态度,是很不一样的!为什么?因为他自称是你的歌迷!”
说到这里,他兴奋地挥舞着手臂,声音越来越大,“他自称是你的歌迷呀,嫫嫫!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我跟你说,我一提说希望他能给你写首歌,他立马就点头答应了,说如果将来有合适的作品,一定优先给你过目!”
说到这里,他似乎是兴奋地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过了片刻才终于冷静下来,却还是一副满脸通红的兴奋模样,挥舞着手臂,道:“他是什么人?他的作品意味着什么?我跟你说,你最近不关心这些事儿,但我可是始终关注着他呢!”
“五首歌,他用五首歌就让廖辽成了新天后,然后,他亲自操刀做的第一张专辑,就把五行吾素给直接捧成了国内第一的女子组合!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