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中间休息的时候,她就拉着李谦回了办公室,忍不住抱怨,“她们的公司可是刚抢了咱们的生意啊,你帮她们做不就好了?还要拉上我跟润卿姐?你这都已经不是唾面自干了,你这简直就是奴颜婢膝好不好?”
李谦笑笑,“那你的意思呢?撕毁合同,不帮她们做了?”
这样显然不行,光是那天价赔偿金,就够李谦工作室喝一壶的,再说了,眼下就算是撕毁合约、不做了,但也只能是不给人家监制了而已,歌曲授权的合约已经签了,不是你想撕毁就能撕毁的,人家拿着合约,又没欠你钱,你说不让用了人家还是该怎么用怎么用,就是打官司你也根本就不可能赢,反倒是李谦,到时候会既拿出了作品,还帮人调理的差不多了,但最后却拿不到销售分成了,简直有百害而无一利。
而廖辽显然深知这一点,她只是心里有气而已,其实也没什么好办法,这时候就发泄般地把李谦往沙发上一按,自己熟门熟路地跨.坐上去,耍脾气地道:“我不管,反正你得想想办法,再说咱们刚起步,也不至于这么被人欺负吧?欺负了不还手也就算了,可不能还手,还得上杆子给人跪下?反正我这口气儿……不顺!”
李谦闻言笑了笑,下意识地帮她归置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然后,犹豫了一下,最后手还是落在她的腰肢上。
廖辽是属于那种典型的骨架大气、身材极好的东北大妞,肩宽,腰细,腿长。公司里暖气开得很足,所以廖辽身上就只是一身家常的打扮,上身一件黑色的线衣,下身一条牛仔裤。于是,当李谦的手刚一搭上去,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她腰肢惊人的细软和弹性。
心里一荡的同时,李谦当时就赶紧找了个话题,“那你觉得该怎么办?我再跟索尼联系一下,帮他们也捧一个五行吾素这样的女子组合出来?”
廖辽闻言几乎是不假思索,就已经开口道:“别价!华歌虽说也是大公司,但最近这些年,他们好像老是做一些不靠谱的事情,所以,被他们欺负一下,将来不是没希望报仇,要是给索尼再捧起一个组合来,到时候,索尼一旦反咬一口,那才叫自找苦吃!”
说到这里,廖辽突然停下,然后脸上表情一收,突然视线下移。
李谦触电一般收回双手,同时举起来,说:“下意识的,下意识的!”
廖辽笑笑,一副狐媚子勾引人的妖精模样,还抛个媚眼儿,“怎么样,手感不错吧?”
李谦看着她,有点尴尬。
廖辽倒是丝毫都没有勾引男人要害羞的意思,反倒是伸手拉起李谦的手,抛着媚眼儿,道:“要不要我把罩罩摘了,给你感受一下上头?”
李谦收回手来,尴尬地蹭了蹭鼻子,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话说,尽管从刚接触那时候开始,李谦就知道,廖辽是属于那种爽利的东北大妞,神马矫情啊扭捏啊之类的,她大约是没有那根弦儿的,事实上,两人第一次亲.嘴的事情,也完美的印证了李谦的判断,但真到两人如此尴尬相对的时候,李谦还是每每感觉承受不来——似乎在周嫫面前已经可以完全放开、甚至放开到极为松散状态,而在王靖露面前就更是**得不行的感觉,在廖辽这里,就总是找不到。
简单来说就是,尽管二世为人加一起,已经活了快四十岁,李谦却还总是被廖辽这么个大丫头片子给压制得死死的!
这时候,廖辽“嘁”了一声,嘟囔道:“有贼心没贼胆么?怂货!”
李谦无奈地抬头看着她。
而廖辽则毫不退让地与他对视着,满眼挑衅。
看她那意思,简直是毫不掩饰地在说:有能耐你现在就上了我啊!
这一刻,实话说,李谦心里真是有股子邪火一下子窜上来,差一点儿就忍不住要当场把她摁到沙发上,但拳头都攥起来了,他却是不由得又想起来:已经有一个周嫫了,而且目前还是处于半地下状态,至今都没跟王靖露说呢,这要是再多一个廖辽,自己该怎么说?
一个四十岁的老男人的心态,大体如此。
因为自觉身怀责任、身负他人的信赖,所以不敢放纵。
而且,很多时候,这种有冲动也必须硬生生忍住的感觉,实在是让人很受伤。
所以,站在廖辽的角度,就能清楚地感觉到,有那么一刻,李谦整个人突然就像一只发了情的公狮子一样,刺激得廖辽也是不由得心里一颤,但很快,李谦身上的那种雄姿勃发的感觉迅速就不见了,然后,廖辽就在他眼中、脸上,看到了深深的自责和犹豫。
犹豫了一下,廖辽的眼睛眨了眨,迅速摆摆手,“对了,你还没说呢,你还真准备就这么躺倒了挨捶啊!就让华歌那么欺负咱们?”说话间,她似乎是很自然的,就从李谦的腿上滑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李谦笑笑,顺势就跟着她转了话题。
他的声音淡淡的,但话语里有着不容置疑的肯定,“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华歌可以做,他们家大业大,不在乎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