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已经下了旨意,刘寓自是有不少事情需要忙活的,可不会为了邀请某个人而赶远路来到颍川。
说到底,还是他有些矫情,想要以此来自抬身价了。
想想也是可笑,他往日里最看不上的,可不就是这一些。
为何到了自己身上,他却又是做出了自己所不喜的那一面呢?
深呼吸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了下来,戏忠心下,已经有了想法了。
抬头,环视了一下自己所在的这个学堂,戏忠不禁有些恍惚。
已经有一两年的时间了,他自欺欺人地待在这个破落学堂里边,以为是教书育人,又何尝不是在自以为是地宣泄自己的不满呢?
出身寒门,他本就为那些世家士子所排斥,这并不意外啊。
可是,这并不能够成为他逃避的借口。
现如今,机会送到了自己的眼前来,他若是还矫情着不去接受,那可就太过不识好歹了。
一切,且待他去往洛阳,亲眼见识一下刘寓后,再做决定也不迟。
顶多,就当是自己外出游历一番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