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与皇协军呼啦啦零散人群队伍,顺着泥浆陡坡连跑带颠冲进山林里,大概二十多分钟左右,再次来到山坡上石洞前位置,松野田木手紧握着腰间上的军刀把,吹胡子瞪眼珠气喘吁吁声,直勾勾瞧着泥地上那一趟凌乱的脚印,下半身迈着罗圈短腿缓缓向前走去,这面二鬼子军官满头大汗哈着小腰,小心翼翼跟在屁股后面。
松野田木迈着四方小步伐,走着走着突然脚步停了下来,模糊不清瞧到眼前出现一处岩体洞口,顿时急头把脸唔了瓦啦喊道:“八嘎牙路,你地带着队伍进去,看看洞里有没有人?”
“嗨…”二鬼子军官连忙点头鞠躬回了一声后,迅速挥起手来指挥喊道:“二狗子,你带弟兄走前面。”
“快点!”
“是,长官。”
“弟兄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把子弹顶上膛,要是发现洞里有人,就立刻开枪击毙,都他娘的听明白了吗?”
“是…”二鬼子士兵齐刷刷回了一声过后,双手纷纷端起来枪杆子,咔咔声枪子顶上堂排着队走进山洞,这面二鬼子军官手半举着一把王八盒子,脚下迈着小步伐紧跟在屁股后面。
“长官,这山洞里不会真有土八路吧?”
“你小子问老子,老子他娘的问谁啊!”
“长官息怒,俺只是害怕,俺当兵只是为了混口饭吃,俺老刘家几辈单传,只有俺这一根独苗,还没有给祖宗留下个种,俺这条小命就没了,老话说得好,不孝,无后为大…”这面还没有等二鬼子士兵把话说完,就被二鬼子军官气努努声打断回道:“你小子唠唠叨叨没完了,在这兵荒马乱的年头,咱们男人打仗都快死绝了,现在谁家不是独苗啊!就他娘的你小子孝敬想留个后,弟兄们就不想娶婆娘传宗接代了。”
“长官俺不是只想自己,你看看皇军们,一到卖命的时候,就让咱们冲在前面当炮灰,咱们弟兄的命就不是命了,只有他们日本人的命才是命啊!”
“他娘的,闭嘴,你小子是不是活腻了,这些话要是让外面的太君给听到的话,那咱们弟兄这几十条命都得玩完…”正在鬼子军官急头把脸骂娘时,耳边突然传来叭一声枪响,顿时吓得其他二鬼子士兵连续开枪射击,噼里啪啦的一顿乱响过后,一个个双手牢牢端着枪口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瞧着前面黑咕隆咚洞里,都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这面二鬼子军官手举着枪,迈着快步走上前来问道:“娘的,谁刚才开的枪?”
“长官,是俺开的枪!”
“山洞里又没有人,你小子为啥开枪啊?”
“长官,刚才有一只老鼠从俺鞋面上跑过去,俺吓了一跳,所以枪就走了火!”
“你小子真没有出息,一只老鼠就把你快吓尿裤子了。”这时站在一旁的二鬼子士兵,大嗓门突然喊道:“长官…”顿时将这面二鬼子军官吓了一跳,手里的枪都差点掉落在地上,紧接着直喘怒气声骂道:“他娘的,你这兔崽子瞎叫呼啥啊!”
“报告长官,俺发现山洞里地上有血迹。”
“什么?地上有血!”二鬼子军官慌张回了一声后,连忙走了过去弯下腰,瞪着一对大眼珠子直勾勾瞧着地上血迹,呲着牙撇着嘴角冷言冷语道:“土八路还真来过这山洞里,咱们快点出去把情况禀告太君。”
“是…”
二鬼子军官站起来身体,带领着队伍刚走出山洞,随着目光瞧到洞口外站一圈鬼子兵,一个个双手端着枪杆子刺刀,枪口对准了他们脑袋。
“他娘的,这帮狗日子的,老子为他们卖命,他们却把枪口指在老子头上,一群王八鳖孙子什么玩意。”
二鬼子军官心里没好气骂了几句话后,哈着小腰连忙挥起来手喊道:“太君,是俺们,你们把枪放下来,小心走了火,再误伤到自己人。”
这面松野田木挥了挥手后,鬼子兵齐刷刷放下来枪口时,二鬼子军官小跑过来道:“报告太君,山洞里没有发现土八路,但是发现了几处血迹,可能是土八路他们留下来的。”
松野田木点了点头回道:“你地很细心,我对你很满意,等此次战事过后,我会向你们地长官,为你们请功的。”
“谢谢太君,俺们弟兄一定会尽心尽力协助皇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正在二鬼子军官向鬼子表达忠心时,站在身边的鬼子少尉军官问道:“喂,你地老实回答,刚才山洞里为什么传出枪声?到底怎么回事。”
“禀告太君,是这么回事,山洞里太黑,手下弟兄的枪不小心走了火,惊扰了外面皇军们,请太君恕罪。”
松野田木再次挥了挥手,打断身边鬼子少尉军官,唔了瓦啦鸟语指挥道:“命令部队,继续在山里全面排查,土八路带着伤兵他们跑不远。”
“嗨嗨…”
黑咕隆咚小雨交加的夜,刘丽带领着队伍东躲西藏,躲避一支又一支鬼子搜查队伍,有惊无险走了十几里地山路,天亮才到达李家镇外围,躲藏在一片小树林休息,一个个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