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虎紧绷着僵硬长挂脸,一对大眼珠子瞪溜圆,转过头瞧向楼梯底下,一个个顿时闭上嘴鸦雀无声,这面刘丽却轻笑了笑道:“呵呵,张排长看你大老粗一个,没有想到你还上过学呀,在咱们八路军的队伍里,念过书的同志不是很多啊…”
张小虎一边听着刘丽小声说的话,一边脑海里开始琢磨起来,同时心里暗自道:“不对,刚才我顺嘴胡说些什么,连我们团长李云龙都没有念过书,大字不识几个,我怎么能说自己上过学了,这不是在找麻烦吗?”
“喂,张小虎你想什么了,怎么不回答我的话?”
“刘丽同志,我脑袋里能想什么啊!谁说我上过学了,这不是在瞎扯蛋吗,我们团长都是文盲,我张小虎能有啥文化…”还没等他急头把脸说完话,就被刘丽直接打断质问道:“你刚才不是说自己上过学吗,还天天给老师写检查,怎么突然话音就变了,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刘队长你看看又误会了,你说的那个上学,和我说的上学是两个意思,我是在我们部队里上的夜校,只是识过几个字而已,又不是真正上学读书,这会你该听明白了吧!”
刘丽轻点着头回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艾,咱们部队不是在打小鬼子吗,怎么还有时间上学读书啊!”
“呵呵,这你就不懂了吧!打仗也需要文化,咱们大部队很重视培养战士们,只要一有时间就组织上夜校读书。”
“真好,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调到大部队去,那样我也能上夜校读书了。”
“刘队长,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你嫁给俺们排长后,自然就调到大部队去了。”
刘丽小脸蛋瞬间通红滚烫,细声细语回道:“你们这些小同志别瞎乱说话,怎么能拿这种事开玩笑了。”
“是啊,刘队长说得没错,这可是关系到女同志的清白,再说咱们大部队结婚是有规矩的,只有团级以上的干部,才能有资格申请结婚。”
刘丽瞧了一眼张小虎后,冷笑了几声插嘴道:“你才只是一个排长,要是等你升到团级干部,还不知道什么猴年马月,那时候我都成老太婆了。”
“刘队长你说这话意思,是看上俺们排长了?”
“没错,一定看上排长了,刘队长你要是着急嫁给俺们排长,俺们弟兄可以向李团长申请,让他和组织上商量商量…”还没等胡明嬉皮笑脸把话说完,就被刘丽气努努声打断道:“你们这些小同志,能不能不胡说八道了,谁想嫁给你们排长他了,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刘队长教训的是,我张小虎这只癞蛤蟆,怎么能吃上你这只大白鹅肉了…”
“闭嘴,不会说就别瞎说,那是天鹅肉,怎么到你的嘴里变大白鹅了?”
“是是是,天鹅行了吧!刘队长别忘记外面还有小鬼子,咱们就不要在这里说些没用的了。”
“行,那咱们都闭上嘴,谁要是再发出声,我就把他舌头给割下来。”
张小虎瞧了一眼刘丽过后,无奈笑了笑回过头不再吭声,此时守在茶叶店的刘亦,一边敞开门打扫无做生意,一边时时刻刻盯着外面的敌人,小鬼子在李家镇搜查折腾了一天,直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才消停。
松野田木站在指挥室里,听着二鬼子与鬼子军官报告情况,一边板着僵硬脸庞点着头,一边时不时唔了瓦啦鸟语插上一嘴,这面二鬼子军官点头哈腰道:“太君,我们已经搜查李家镇全城,没有发现一个可疑的人,是不是咱们追查的方向出现错误,土八路压根就没有来李家镇…,”
松野田木挥手打断二鬼子军官的话,吹胡子瞪眼珠撇着嘴呲牙回道:“不不不,这伙土八路一定还在李家镇里,只不过是他们藏得太深,我敢肯定李家镇这里,一定有土八路落脚点。”
“太君你说得没错,那我们明天继续大规模搜查,就算是把李家镇掘地三尺,也要将土八路给挖出来。”
“你完全误会我的意思了,不能再继续大规模搜查,咱们要改变对敌的策略,内紧外松,让他们从地底下自己钻出来,这是一个长时间的战斗,你们地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太君,明白,明白…”
“嗨…”
“首先命令李家镇巡逻队,白天与晚上都需要减少一半,城门也要减少警卫,在镇里多放些明哨和哨暗,一但发现有可疑的人,就派人跟着,千万不要打草惊蛇,你们地听清楚了吗?”
“嗨嗨…”二鬼子与鬼子军官头用力往下点去,同时齐刷刷回了一声过后,纷纷转过身迈着大步走出房门。
这面松野田木瞧了一会墙壁上地图后,接着坐在办公桌椅子上闭目养神,这时一个鬼子少尉军官手提文件走了进来,顿时抬头挺胸腰板站奔直立正,挥起手掌敬个军礼道:“长官,有两份电报,一份是联队指挥部发来的,还有一份是战区司令部发来的。”
松野田木顿时站起来身体,脑袋用力往下点去道:“你地先念战区司令部那份电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