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军官吹胡子瞪眼珠子,呲牙咧嘴怒吼一声后,挥起横在胸前军刀,撇的大跨迈着小短腿,东摇西晃身影直奔而去,刀尖朝向张小虎狠狠用力刺来。
张小虎瞪着大眼珠子,不慌不慢左面身子一闪,直接躲过刺过来的刀尖,东摇西晃高瘦身影,脚下迈着加快四方大步,甩开膀子手挥起长长枪杆子,刺刀照着老鬼子短粗脖子上用力一抹,两个人是擦肩而过,各自向前小跑了好几步,才最终缓缓停了下来。
两个人是各站一面背对背,身体相隔之间五六米远距离,张小虎手端着沉甸甸枪杆子,从刀尖直往下滴血珠,而身后老鬼子吹胡子瞪眼珠,身体依然保持刺过来姿势,一双手紧攥着刀把,刀尖朝前,军刀放直横在胸前,弓着小腰撇着大胯轴子,劈开一对小短腿,脚踩踏在原地是一动不动,就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张大胖双手端着轻机枪,东摇西晃身影迈着四方步,从周围人群堆里走了出来,在老鬼子身旁转悠了几圈,而眼前鬼子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停下来脚步挥起大手掌,照着老鬼子乔黑脸蛋上,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拍…”紧接着老鬼子僵硬小身体抽动了几下,直接就侧倒在地上,张大胖一咧嘴没好气唠叨了一句道:“娘的,原来这老鬼子玩完了。”
张小虎手拎着枪杆子,回过身体走了过去,瞪着一对大眼珠子瞧了瞧,躺在地上老鬼子矮胖僵硬身体,冷笑了笑后骂骂咧咧道:“他娘的,这狗日老鬼子,就这两把刷子啊!真是不过瘾…”围在一旁游击队几十名战士,嬉皮笑脸咧嘴呲着小白牙,直拍巴掌叫好道:“队长好刀法,一出手就撂倒两个鬼子军官。”
张小虎瞪着大眼珠子,瞧了几眼周围众人,一个个唔嗷喊叫拍巴掌叫好,嬉皮笑脸吹捧自己,大嗓门声没好气喊道:“你们这帮臭小子,别娘的瞎起哄拍老子马屁,都手脚麻利打扫战场,一会小鬼子部队支援过来,追着咱们屁股打枪子的时候,看你们还能呲牙咧嘴笑出来声。”
“队长,弟兄们哪有拍你马屁了,都说得是掏心窝大实话…”
“行了行了,一个个心里没个屁数,都什么时候还在这里瞎叫呼起哄,去去,都快点打扫战场,咱们该回去了。”
“是队长…”
张小虎唔嗷喊叫过后,围在一圈游击队战士们,顿时都灰溜溜散了开来,一个个是低头弯腰撅起屁股,从小鬼子一双双手里,夺来一把把枪杆子。
这面张小虎一边手拿老鬼子军刀把玩,一边笑呵呵自言自语小声道:“娘的,一把将官刀啊!这老鬼子还是一名将军,这会可是赚大了。”
张小虎心里正美滋滋得意,突然脑袋里想到不好,杀了小鬼子将军,鬼子不得急眼玩命啊,还是赶紧带着弟兄们溜吧,再晚就要吃大亏了,老子可不想触碰那眉头,沾那晦气!
“弟兄们快跟我撤退,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张小虎唔嗷喊叫过后,两只手里各拎着枪杆子和鬼子军刀,裤腰上别着王八盒子,东摇西晃高瘦身影,朝向山坡上奔跑而去,身后几十名战士也不知道咋回事,一个个是慌了慌张急忙跟在屁股后面,跑上山坡钻进树林里。
游击队前脚刚钻进山林里,五六分钟过后,一辆辆小鬼子绿皮大卡车行驶过来,紧随其后一排排鬼子兵弓着小腰,撇着大跨迈着齐刷刷小短腿,从山间小道两侧奔跑而来。
深夜一楼月光下,一阵阵寒风吹动摇晃树梢,唰唰声直响,伴随着乌鸦哭叫声。
“呜呜…”
山里村子内火光通明,百十名战士围在一张张木桌旁,齐刷刷坐在长条木凳上,天空漂下来一片片鹅毛雪花,身上披着从二鬼子那里缴获来的棉大衣,啃着烤土豆造着肉罐头,一个个是松开裤腰带,敞开肚子吃得嘴唇油光锃亮,大腮帮子鼓鼓囊囊的,一双手忙得不亦乐乎。
张小虎吃饱喝足过后,缓缓站起来身喊道:“弟兄们,咱们游击队这次虽然接连打了大胜仗,但是不能掉以轻心,放松紧惕,今天晚上就先喝到这里吧!不能打扰老乡们休息。”
“是队长…”
与此同时在五十多里地外,晋中地区日军司令部内,莜冢义男正在接听来自日军关东军,最高司令官电话,对莜冢义男是一顿职责,因为他保护失职,让日军关东军第一师团,少将山岛小一郎,与他部下十余位军官,都死在来参加军事路中,日军一支五六十小分队,无一生还全部被歼灭,而敌人却连个毛都没留下来,都不知道是那支抗日部队干的,日军关东军最高长官司令,在电话里是非常愤怒,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到底谁,是国民党抗日部队,还是八路军抗日部队。
莜冢义男吹胡子瞪眼珠,手掌心紧攥着电话把,牢牢贴靠在耳朵上,腰板立正站直不停点着头。
“嗨嗨…”
当莜冢义男与关东军司令通话结束后,挥起大手掌直接拍在桌子上,砰的一声响起,伸个短粗脖子怒吼了几声。
“八嘎牙路…”这时从门外走进来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