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与吴刚站在硝烟过后战场中，地面上七横八竖小鬼子横尸遍野，从鬼子身体内流淌出来血流还冒着热气，将这一整片雪地都给染红，阵阵寒风吹过时袭来浓浓火药味中，掺杂着一股刺鼻子血腥的味道。

“吴连长，你我和各位弟兄们从今以后，也算是从一个战壕血坑里，滚出来生死的弟兄，以后有用着到我们地方尽管说。”

“呵呵，张队长说的是，今后咱们就是生死的弟兄，以后游击队有用着到我吴刚地方，张队长你也尽管说，若老弟能活着带着弟兄们回团里，日后必定登门拜访游击队各位弟兄。”

“吴连长，你我就不要说那些客套话了，山林里发生这么激烈的战斗，小鬼子部队很快就会从四面八方支援过来，咱们还是先各自带弟兄们早点撤退。”

“张队长说的对，不如我们一同撤退，路上弟兄们也好互相有个照应。”

“呵呵，我张小虎领你一片心意了，山坡上还有受伤弟兄们，行动不方便会拖累你们行军速度，我废话就不多说了，有机会咱们坐在酒桌再聊，我先走一步带弟兄们早点撤离，各位三五八团友军弟兄们后会有期。”

“好，那兄弟我就不挽留张队长了，游击队各位弟兄们保重，路上小心。”

这面张小虎轻笑了笑过后，接着举起手掌挥了挥，大嗓门喊了一声道：“弟兄们走了…”

吴刚高瘦身影站在山坡下，目光瞧向八路军这支游击小队，几十号人东摇西晃身影走上山坡，一个个走起路来脚下有力坚韧不拔，从骨子里透漏出来，那股宁死不屈倔犟劲，八路抗日部队都是有血性的军人，他脸庞上神情逐渐显露出敬意。

“连长，咱们是不是也该撤退了。”

吴刚轻点了一下头后，回过身体喊了一声道：“弟兄们，走，快点撤离此地…”

张小虎背起刘丽消瘦身体，瞧了几眼山坡下百十来个小黑影，凌乱队形迅速撤离，三五八团友军战士们一走后，张小虎也不敢再在这里停留半分钟，带领着几十名战士呼啦啦人群奔下山坡，穿插过一处小山沟，直接朝李家镇方向迅速而去。

我八路军敌后游击去大队，与晋绥军三五八团友军，两支抗日队伍刚撤离，十几分钟过后黑咕隆咚山林里，密密麻麻小黑影，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呼啦啦脚步声穿过一颗颗老树，数千个小鬼子弓着小腰，双手端着长长枪杆子，下半身撇着大胯轴子，迈着一对对加速小短腿蜂拥而来，一支鬼子大队人数那么多。

张小虎带着游击队战士们，猫着小腰连跑带颠，摸着黑穿过山间树林，走了将近一个半小时，找到通往李家镇山间小道，脚踩踏在雪壳里，顺着山路磕磕绊绊往前走去时，耳边隐隐约约听到刘丽有气无力声喊道：“水、水…”

张小虎摇摇晃晃高瘦身影，缓缓停下来脚步，气喘吁吁抬起头朝向周围树林看去，黑咕隆咚山林里静得有些吓人，连一声乌鸦和猫头鹰叫声都没有，猫着小腰耳听八方眼观六目，观察了好一会，没有发现附近有鬼子动静，接着从身上轻下刘丽，拉低大嗓门声喊道：“弟兄们，原地休息一会再走。”

“是队长…”游击队战士们齐刷刷回了一声后，一个个呲牙咧嘴上气不接下气，直接一屁股就瘫坐在雪地上，满身是汗水腿肚子都抽筋刺痛，从衣服兜里掏出干粮一口咬下去，接着手抓起一把雪塞进嘴里，顺着喉咙就咽了下去，还有的战士连跑带颠小跑出几十米，解开布腰带上活扣，脱下裤子吹着口哨道：“真娘的爽！”

张小虎手拿水壶对准刘丽裂开花小嘴，咕咚咕咚就灌了下去，呛得黄敏抽动黑脸蛋直咳嗽，有意识挥起一双手推开张小虎，缓缓睁开眼睛瞧着眼前的男人，有气无力没好声道：“你这个家伙，有你这样喂人家水喝的吗？我看你就是故意在报复，是不是嫌弃我刘丽成了负担累赘。”

“呵呵，你这女蛋娃子，咋不知好赖了，老子就是粗人一个，又没有伺候过人，哪里能知道咋喂你喝水，看你口渴要命就灌下去，年龄不大事到是挺多。”

“我都伤成这样了，你也不知道让着点，还是一个爷们汉子，就知道欺负人家女娃。”

“得得得，老子是说不过你这张小嘴，还是留着点力气等以后在骂吧！”

张小虎一屁股坐了下来，刘丽小身体就侧倒过来，脑袋瓜依靠在他宽肩上，这面张小虎瞪着大眼珠子，瞧了几眼女娃小脑瓜，刚要挪动屁股耳边就听到，刘丽无力沙哑声道：“坐着别动，我没有力气借你肩膀靠一下。”

“呵呵，你用力靠把，我肩膀结实。”

张小虎挺起胸膛腰板坐直，屁股是纹丝不动，乔黑长挂脸上乐开了花，我活了大半辈子，头一次有女人靠在自己肩上，浑身上下都暖洋洋的，感觉真娘的舒服，这时一道身影从树林里，双手提着裤子慌了慌跑过来。

“李面瓜，看你小子熊样毛愣啥，都他娘的尿裤子上了。”

李面瓜惊慌神情，气喘吁吁吧唧几下嘴唇，唔了唔了声吞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