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言,还是人家的确是从后世来的,这开宝九年,实则是一个躲不过去的坎儿。你道是为何?这九年岁月,是爹爹要统帅赵宋扫平群雄,要为炎宋开启一个好开头的九年,原本规划的十年之约,要想着法儿在五年内完成,只怕要更呕心沥血了。”太祖轻笑道,“何况,人固有一死,无论你怕不怕,这个事总是要来的,爹爹生于军家,长于行伍,虽不敢生死置之度外,然看管生离死别,安敢将年岁增长,寄托于天命化外?只是所虑者一是炎宋天下二是你们兄弟两人。”
赵德芳肃然起敬。
自古多少帝王将相不问苍生却问鬼神,问的是信口雌黄之事?
宋太祖是个人物!
赵德芳心中这般想,不觉中竟有一些轻松起来。
一个并没有太多隔阂,尤其在一些三观上颇为投契的人总能够让一个穿越之人心里安定一点。
同时,他心里也明白这只是刚刚接触才这样。
毕竟古今有别,三观方面的冲突和矛盾将来有爆发的时候。
前提是他没能影响到这位开创炎宋天下的君王,他也没有被古代的社会影响的彻底变成一个北宋的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