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晋王府某些人?
“看来,与越国夫人走得近了一些,有些人着急了,”赵德芳跳下马背呵呵一笑,暗暗道,“这么明显的挑拨离间,应当不是三叔那个老阴比的主意,那会是谁?朝臣?贵勋?”
想想利益所向,赵德芳心中有八成肯定。
这是贵勋们的一次软弱无能的试探。
糊名制,对他们而言并不利,毕竟科举本就不是他们所擅长的。
此外,这也是一些文臣官僚的试探,糊名制会让他们的子弟、朋友、亲戚很有可能拿不到好名次,这关系到科举之后地位的确立。
另外,这里面恐怕也有一部分五代十国的余孽作祟。
一句话,要废黜看脸的科举制度,使用新的全凭本事的科举制度,既得利益者们便坐不住了。
“小场面,这只是糊名制度的阻碍力量,接下来,把殿试这一废黜‘座师’制度的招数确定成为从今往后的制度,只怕反对的人会更多,声音会更打,只若今天提前来这里堵门的,”赵德芳轻笑,“恐怕里头少不了猛爹的探子,他不可能看不到糊名制度之后废黜文臣笼络士子的座师制度的困难,这是在把自己人投入到对面从对手阵地瓦解敌人的一招啊。”
这一招,用的也不怎么高明。
“除非太祖还有更多的安排。”赵德芳伸手推开门昂然走进了院子。
欺负我一个小孩子?
那你就不能怪我不讲武德了,咱要下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