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前半步拱手要请教。
赵德芳叹道:“你们这些人呐,总是有这个问题那个问题,岂不知,糊名制一旦落实下来,最得利的便是寂寂无名的士子,是寒门士子,是你们这样的有才学不怕竞争的士子。若你们都反对,那你们反对的恐怕就不是公平,而是不公平得利却轮不到你们,那可就是,其心可诛!”
三位士子大惊,白衣士子当即请罪道:“是我等冒失,四殿下此法大善,的确比原来的制度好了百倍千倍乃至于万倍,我等无话再说。”
“这就对了,诸君是才子,当在发展中解决问题,解决问题促进发展,若裹足不前,谈何远迈汉唐,大宋雄风?诸君且不必先宣扬出去,此事我须向官家禀报,是准不准,那是官家金口玉定之音,何况我只是个小孩子,不懂那么多弯弯绕,我爹可是猛……可是大宋官家,五代以来第一英雄,他必有高见,”赵德芳眼珠一转,“不过,我也不懂你们应试的规则,诸君,何不留下名字,我爹若召见,我只请你们去觐见,当面提当面问,岂不妙哉?”
士子们俱各大喜,那白衣士子连忙眼巴巴看着陈氏,求一张纸一支笔可乎?
“这就对了,我爹是皇帝,我一个小孩懂什么大事,你们得去问他。”赵德芳晃悠晃悠小短腿儿,冲越国夫人挑挑眉头,“美……三婶娘,咱们准备去见魏王老爷子罢,我可想他了!”
越国夫人心中疑惑,她总觉着这厮至少又在科举制度打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