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压垮了。
“令史有诗,不妨共欣赏。”
蔡琰的确有诗,但天子没心情做诗,她也不好卖弄,只得推说有诗兴却无诗,还要再想想。
刘协一抬头,看到远处昆明池畔的牛郎、织女像,顿时福至心灵。
“我只有两句,令史想不想听?”
蔡琰脱口而出。“陛下的诗,不是一直都只有一两句么?”
刘协有点窘,心道我就记得一两句,能怎么办?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蔡琰一听,随即注意到了刘协了眼神,跟着也看向了远处的石像,顿时怦然心动,不假思索的说道:“好诗!”
“好么?”
“……好。”蔡琰也意识到了什么,突然尴尬起来。
“那就烦劳令史补全。”刘协嘴角轻挑,露出一丝得意。
抄诗不难,难的是应景。
此情此景,又对着斯人,这一句简直太应景了。
“唯。”蔡琰低低地应了一声,头垂得更低。
刘协看不到她的脸,只看她通红的耳朵。
“陛下,陛下……”吕小环策马而来,勒住坐骑。“狼骑督求见。”
刘协点点头。“传!”
吕小环拨马而去,时间不久,吕布策马赶了过来,拱手施礼。见礼完毕,吕布便开门见山。
“陛下,臣听说兖州牧曹操今天会到长安?”
刘协一点也不意外。曹操一行人不少,瞒不住人。
不过第一个跳出来的居然是吕布,他却有些不解。
虽说吕布和曹操有恩怨,但吕布如今功成名就,似乎没必要和曹操计较。
人在占上风时,总是比较大度的,至少会表现得比较大度。
“臣听说,曹操麾下有虎豹骑。”吕布剑眉紧皱。“臣恳请陛下责令其改名,或者撤其建制。”
“为何?”刘协大致明白了吕布的意思,却佯装不解。
“他们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