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太狭小,北有燕山,西有太行,又与坐井观天何异?纵有区别,也不过是那口井稍微大一些罢了。”
沮授拱手说道:“岂敢,祭酒误会了。”
虞翻一甩袖子,哼了一声。
沮授又道:“陛下,臣与祭酒之争,不过是缓急而已。在开发交州这一点上,臣与祭酒并无分歧。南方湿热,最利稻谷,日南、九真等地一年三熟,不仅是讨逆将军出海的最佳基地,也是朝廷开发江南的有利基础,当尽快纳入朝廷政令才行。自中原大乱以来,交州自治近二十年,日南、九真名存实亡。如果不迅速征服,只怕还记得大汉威仪的人老去,人心更难收拾。”
虞翻也说道:“公与之言,也是臣的意思。只是臣以为,攘外必先安内。中原人心未定,急于南征,只怕中原有变。且讨逆将军麾下将士久战,思归之人必然不少。借此机会,让他们家人团聚,将不愿意南征之人另外安排,再补充一部分新锐,再行南征,似缓而急,岂不更好?”
刘协听了,又转向桓阶。“伯绪的意见呢?”
桓阶拱手施礼。“祭酒与沮侍中之争,相差不过以年计,臣以为区别不大,无可无不可。倒是如何开发交州,却要用心思量。此次征南将军进军,新船之利有目共睹,或许应该在江南四郡多建作坊,架桥铺路,取得成效后,再推行至交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