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混乱的社会环境,除了墙里还算太平,外面已经成了法外之地。
在外面没有遵守道德的必要,道德在墙外就是累赘。
荒野上的人性格扭曲,但这并非他们本性如此,因为这个世界本身已经扭曲了,活在其中的人唯有适应。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时,我也扭曲了。
我还记得我是怎么处决他们的,虐杀时狂热的心情,还有兴奋和激动,现在回想起来我很痛苦,甚至写字的手都在发抖。
我在杀戮和处刑时,完全觉得自己是一个正义使者,那种感觉就像我做的是一件绝对正确的事,即使神明临场都会为我感到欣慰。
那种不正常的正义感持续了很久,在我举行仪式之后的好几天才冷却下来,那时我才注意到在我身上发生了什么。
疯狂不会被自己察觉,疯了就是疯了,从疯的那一刻起,自我就已经消失。
这就是我后悔的原因,因为我没有同伴,我舍弃了同伴自己上路。
如果我带着同伴的话,至少他们能知道我变成了什么样的人,至少有人能阻止我,至少有人能杀死我。
我不确定之后我还会变成怎样,就连现在写的这些文字,我也保持怀疑。
虽然我自认为现在是清醒的,但我也知道自认为的清醒和现实相去甚远所以你就自己分辨我这些胡话吧。
再次翻页,下一页是醒目的几个大字如果你觉得我说的不对,那你就尝试说服我吧,不要把我留给另一个我的笔记撕掉,除非你觉得你的确疯了。
当然,我也不会撕掉你的笔记,我们俩谁对谁错,就让其他人来评判吧。
“这是什么意思?”周铭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