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给我们做事还要受处罚的感觉。”
江日胜突然一笑:“我有办法让他吃个哑巴亏。”
下午,江日胜单独去找陈嘉祥,一见面就开门见山地说道:“陈道尹,你跟重庆联络的事,宪兵队已经知道了。你装病辞职,是对皇军大大的不敬,宪兵队马上要对你进行调查。”
陈嘉祥一听,顿时脸色惨白。江日胜说得全对,他确实与重庆有联络,只不过是重庆的人找上他。
他们化装潜入鲁北道尹公署,挟持了陈嘉祥,命他辞掉汉奸职务,并交出赃款作为抗日活动经费。
陈嘉祥哪敢不听,第二天就回泉城辞职。哪想到,日本人又找上门来了。
陈嘉祥苦笑着说:“江翻译,我确实有苦衷,但也没出卖日本人。”
江日胜淡淡地说:“你跟重庆联络,已经可以定一个反日分子了。”
陈嘉祥连连作揖:“还请江翻译高抬贵手。”
江日胜右手摸着下巴,沉吟道:“你的事可大可小,往大里说,抓回宪兵队,送到军法会议都不为过。”
陈嘉祥在官场淫浸多年,江日胜一张嘴,马上就知道了。马上端来一个盘子,上面摆着两根金条,下面是一沓钞票。
江日胜一见,马上眉开眼笑:“你辞官也是情有可原,道尹不干了,红十字会的职务可不能再辞。”
“一定一定。陈某确实是病弱体虚,无法胜任道尹之职,还请江翻译在武山课长面前多美言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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