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亡夫的弟弟。
亡夫家里对自己的儿子有想法,想过继给亡夫的弟弟,可由于自己一直未再婚,他们也无可奈何。
现在好了,去米国了,这块怕失去儿子的心病也终于去掉了。
这一切,都是谢文给自己的。
谢薇薇放下手机,告诉梁阿姨刘阿姨说一起去深圳。
梁教授说,那好,我们就收拾行李,开始准备吧。
当天晚上九点,谢薇薇拨通了爸爸的手机。
“爸爸,你上飞机了吗?”
“还没有呢,已经在机场候机了。”
“我们还有刘阿姨准备后天到深圳。”
“哦,好啊。你们后天什么时候到啊?”
“后天下午二点到深圳。”
“好的。我要肖阿姨,江阿姨去机场接你们。”
“嗯,谢谢爸爸。”
挂完女儿电话,谢文又打电话给了肖婷婷,告诉她女儿要来深圳的事,具体时间是下午二点到。
到时自己已经回到了深圳,一起去机场接就行了。
刚说了几句,机场的喇叭响了,谢文挂掉电话,朝登机口走去。
谢文是米国联合航空公司上午十点的航班,肯尼迪国际机场直飞香港,大约是明天下午四点到香港。
定好了去深圳的时间后,三家都是忙得不亦乐乎。
各家的亲朋好友都来送行,仿佛考上了国内名牌大学一般,杨钥家甚至还在酒店办了好多桌酒席。
在2006年,小留学生刚刚兴起,在内地更是新生事物。
突然之间有三家人的小孩同时去米国留学,而当事者又是一个多月前名燥一时的谢文刘晓梅,更是在当地引起了一番轰动。
尤其是刘晓梅,孤儿寡母竟然能带着儿子飘洋过海,让人羡慕不已。
虽然社会上有不少的流言蜚语,但本地上层社会的人都知道,她是靠自己的能力一步步走到今天的。
尤其是她的那些闺蜜富婆们,如今的身家都在五百万左右。她们清楚的知道刘晓梅靠拉私募发家的历史。
2006年12月3号,下午二点,谢薇薇走下了飞机。
谢薇薇的户口已经落在了深圳罗湖,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谢薇薇其实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深圳人。
虽然这个深圳小姑娘是第一次踏上深圳的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