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多,从三个工地回来后,刘晓梅向谢文详细的汇报了盛华地产京城三个盘的建设情况。
盛华一号是最早拍下开工的,当时还是肖氏地产,至今七个多月时间了,速度不快却也不慢。
盛华二号是年前拍下的,过完年就开工了。
盛华三号也是年前拍下的,可由于外包问题拖延了时间,看来必须要掌握一支好的施工队伍。
“谢哥,情况大体就是这样,盛华一号是能够按时开盘售楼的。盛华二号估算是六月底,七月初。盛华三号进度慢,可能要到国庆节去了。”
“你说的情况我都知道了,刘老板他们要是再能拉支队伍出来就好了。让他做总包,他在建筑行业人脉广,只要不拖欠工程款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他有可能会去二建拉人。”
“二建?”
“是啊,益阳第二建筑工程公司,区里合并过来的。”刘晓梅介绍道。
“他们现在是属于承包性质吧?”
“是的。”
“有可能变成私营吗?”谢文问。
“我问过了,那不可能。”
“为什么?”
“他们虽然是私人承包,但基建设备却是国家的。而且这些工人都是有编制的,退休养老都是国家负担。
一样的是做工拿钱,谁不想有个单位?除非是想自己创业,单独拉支队伍,可成千万上百万的设备呢?
现在刘老板他只要给公司交管理费,设备使用费,给员工开工资就行了。员工的生老病死跟他没多大关系,相对简单。而且他本来就是公司的副经理,谁敢为难他?
而且,据刘老板说,有时还真有些政府工程要作。”
谢文听刘晓梅这通话一说下来,还真有点道理。
还真没见几个私人老板做正规的政府工程的。那些大的项目都是中建几局中铁几局的什么单位在做。当然,那些下面分包的就不同,是可以请农民工队伍的。
正式的国家职工并不是农民工,与那些村办、镇办或者包工头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自己想太多了,只能先捆在一起再说。况且自已的房屋达到一定规模后,也会放缓进度的。
这个事情不急。
“广告的事都落实好了?”
“是的,正在制作呢。报纸是后天开始,电视要再晚二天。”
“那好,就等媒体发力了。你和小雅辛苦一点,及时收集反馈信息。”
“好的,谢哥。”
挂掉电话后,刘晓梅见时间还早,自已又睡不着,便去隔壁看看江小雅休息了没有。
“小雅,小雅。”见房间灯还亮着,刘晓梅便喊道。
“晓梅姐,快进来。”江小雅打开门,见是刘晓梅,便请她进去坐。
“不坐了,我想喊你去银锭桥那儿去走走,听说杨大佬就是在桥上与谢哥认识的。”
“哈哈,晓梅姐,你还有这兴趣啊。行,我换件衣服。”
两人出了广梁大门,便顺手锁了门。
得知刘晓梅与江小雅要在京城住一段时间,肖婷婷父母肖正文夫妻俩就回自己家了。
四合院左边的酒吧正是高潮阶段,气氛比较热烈。
两个人经过酒吧门口,一眼往里扫去,隐隐约约见一个女京漂正抱着一把吉他在弹唱。
琴声如泉水般汩汩淙淙,如诉如泣,显是一首思念的曲子,思人?思家?还是思物?
琴声中,两个人沿着什刹海湖边往前走。
偶尔遇到些三三两两的游人,也在湖边徜徉。
“晓梅姐,听说当时太阳证券的私募就是你带着来京城找的文哥?”
“是啊,当时谢哥在京城,我们找到谢哥后,又都在京城买了套房,现在还在出租呢。”
“更叫人想不到的是,当时来找谢哥的黄总与罗副总,下周竟然也要去米国投靠谢哥了。我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吃惊不小。”
刘晓梅真的很是感慨,一年多的时间,变化之大,令人吃惊。
先不说自己吧,凡是与谢哥沾上了边,稍微有点能力的人,都似乎在为谢哥效力。
仿佛冥冥之中,有一条因果线牵着一般。
“小雅,你说这世间真的凡事皆有因果吗?”
边上的江小雅闻言一怔,因果?还真说不明白。如自已,邻家是因,帮偷东西是因,陪打是因,结成今天兄妹果?
“不知道,晓梅姐,你那一脚是因?”江小雅想到这个传说,又笑了起来。
“你找打。”刘晓梅伸手去抓江小雅,江小雅向前就跑,刘晓梅立即追了上去。
眨眼之间,俩人就去得远了。
而此时在纽约,还正是上午的十点钟。
谢文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