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八两到二斤之间。这酒量也是在部队练出来的,尤其是在北疆,天气寒冷,喝得更凶。
平时没战备情况的时候,每天晚上都要轮流站岗二小时,虽然说站岗的时候不能喝酒,但实际上水壶里装的都是酒,实在太冷了就喝一小口。
领导也知道,但领导也是这么喝过来的,所以大家都心照不宣。而战士们也是为了御寒而喝,从没一人因为喝一口而误过事。
久而久之,大家的酒量就噌噌噌的往上涨,而谭应菊更夸张,喝过三斤也没醉倒,倒底能喝多少,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正厅里,大家都在谈笑着,谢文拿出烟发了一圈,点燃抽上。低声交待边上的刘晓梅好好劝酒,然后对刘老板示意,外出走走。
走出大厅,外面有个接待区,几个茶几上都放有烟灰缸,谢文选择一个沙发坐下,等着刘老板。
而正对着门坐着的曹县看到老板出来后,立即走了出去,找了个地方坐下来,也抽起了烟,眼睛却不停的打量着周围。
谢文刚坐下,刘总跟着就出来了。
“坐下聊聊。”
“好的,谢老板。”
“辛苦啦,刘老板。你能带队来,真出乎我的意料。”
“我们也是想借东风而已。谢老板,在你看来,这只不过是次商业行为。而我们想到的,这是一个国内建工走出国门的契机。”
“我真的很佩服你们这种匠人精神。大国工匠,薪火相传。”
“我可是立了军令状来的,从盛华楼盘开始,必须个个都是精品。”
“好,我期待你们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