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钱,你管理。
谢文六个字,表明了一种态度,一种合作意向。
对于谢文来说,金融领域玩得得心应手,但对于实体经济就欠奉了。
我有钱,会投资,能收购或者兴办实体,但管理这块,就必须要有专业的团队才行。
既然要搞,那自己就当个甩手掌柜好了,钱不是问题,人才是软肋。
桑老则是闻言大喜。
现在桑老的问题有二个。
一是资金问题。
2006年,“核高基”重大专项正式上马。“核高基”是“核心电子器件、高端通用芯片及基础软件产品”的简称。
《国家中长期科学和技术发展规划纲要(2006-2020年)》,将“核高基”列为16个科技重大专项之首,与载人航天、探月工程等并列。
中科的半导体芯片研究所,某个重要的定位系统项目正处于研发的突破阶段,但研发资金现在严重短缺。
由于项目当初立项时是作为民用项目立项的,其他领域的作用尚不明显,必须研发成功后经过试验才能知道是否可用于其他领域。
所以,在投资上就出现了分歧,主流意见是既然暂时不能确定其他用途,那就不能再追加投入,只能引进民间资金。
如果此项目研发成功,光是民用,就能有丰厚的回报,但也不是什么资金都能引进。因为项目成功后可能会转化为其他用途,因此资金来源要可靠的同时,人更加要可靠。
桑老立时就想到了谢文。
二就是技术上的问题了。不可否认,国内有不少的项目,其科研水平与国外比起来,尚存在代差。
是的,就是代差。
根据米国SIA的数据:近30年在芯片全球产业链中的占比,米国大概占50%上下,中国现在大概有5%,也就是有10倍的差距。
芯片后来被喻为信息时代的“发动机”,是各国竞相角逐的“国之重器”,是一个国家高端制造能力的综合体现。
广泛应用于计算机、汽车电子以及新兴的通讯网络、三网融合、网络购物、云计算、节能发展等领域。
中国有着全球最大的半导体市场,并且已成为继米国之后的全球第二大集成电路设计重镇。
但目前集成电路的主流产品仍然主要集中在中低端,除了移动通信终端和网络设备的部分集成电路产品占有率超过10%外,高端芯片的占有率几乎为零。
芯片产业基本被外国垄断。同前中国的集成电路,保持着100%的高端芯片依赖进口的局面。每年集成电路进口额也仍在2000多亿米元,连续多年位于中国进口产品中的榜首。
“谢老板,你此言当真?”
“当真。是这样,我投资设立一个专项投资基金或者投资公司,你们选择项目与企业,我这属于股权投资,不负责管理。至于占股比例与投资收益可以谈。”
“投资的规摸多大?”桑老问道。
“五百亿人民币。”
五百亿,这个数字谢文是有考量的。
重生之前,国家已开始重视半导体芯片的研发与制造,成立了一个大基金专门扶持半导体芯片制造业。
这个大基金的规模就是一千亿。
2014年6月工信部印发《国家集成电路产业发展推进纲要》,将集成电路产业发展上升为国家战略。
同年9月,国家集成电路产业投资基金设立,一期募资1387亿元,用于集成电路产业企业的股权投资,扶植产业链上的龙头企业。
重点是加大对芯片制造业的投资力度,兼顾设计业和封测业。
截至2017年9月,大基金累计投资1003亿元,其中芯片制造业投资为主,占比为65%。
在芯片制造业中,重点投向三大企业:中芯国际、华力、长江存储,以组成国家团队。
而现在还是2007年,五百亿比起七年后,应该相当于一千亿。
中芯国际成立于2000年,后来发展成中国规模最大、技术最先进的集成电路芯片制造企业,是纯商业性的集成电路芯片代工厂,工艺技术为0.35微米到28纳米。
谢文记得2021年股市反复炒作了芯片与半导体公司,为此专门了解过芯片的发展历史,进行过分析研究。
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在半导体晶体管和集成电路起步阶段,中国距米国只有4~7年时间差距,相差并不是很远。
中国各地集成电路工厂和研究所的芯片线虽然不少,但所采用的硅圆片尺寸都较小,开始都是直径十几毫米不规则圆片。
第一条2英寸和3英寸线在京城878厂建成后,相继有几条3英寸线投产。但月产量都很小,只有几百片,最多上千片
国家于1978年末转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