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这是在香港买的两块手表,是曹县送给你们的礼物。”
叶秋打开自己的小背包,在里面拿出了两个装表的盒子,分别递给自己的父母。
“小曹跟我们买的东西?怎么能让他破费呢?”叶秋母亲说道。
“这不是问题的关健,秋秋,他都买礼物送我们了,那你们两个的关系?”叶父一下就问到了点子上。
“他都给你们送礼物了,你们说呢?”叶秋没正面问答,反问了一句。
其实,对于曹县突然掏钱买表的事,她也没弄明白。
她开始选的两块表,虽然也是劳力土,可是比较便宜的两款,加起来也没超过五万,可就在她要付款的时候,曹县却走了过来换了两款十万左右的劳力士。
“曹县,你这是?”
“送你父母。”
“太贵了,这不太好吧。”叶秋嘴里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活动开了。曹县现在主动上来付款买表,是不是表示他对自己有意思?不然的话,名不正言不顺的,他没必要啊,谁会无缘无故这么做呢?
叶秋刚想开口说话,老板那边却选上了表,一千多万元的价格,令叶秋吓了一跳。
曹县也怕发生意外,立马站到了老板边上,而叶秋也见机行事,站在了肖婷婷的身边。
送走了老板以后,曹县跟表店结账的时候,经理非要把这两块劳力士手表送给曹县,曹县再三的推诿,最后经理收了曹县两万元,却又换了两款更贵的手表。
叶秋偷偷的看了一眼柜台价格,两块手表近三十万元。
叶秋明白,这是由于曹县代表老板结帐的原因。一千多万的交易,两三点的回扣,送两块表很正常。老板特意留下曹县结账,恐怕也是这個意思,让下属得点好处。
现在曹县把这好处让给自己,倒底是对自己有意,还是做个顺手人情呢?
叶秋一时之间还真拿不准曹县的意思,所以她也不敢妄自揣测,只能模棱两可的回答父亲的问题。
但不管怎么说,曹县应该是对自己有意的。不然的话,他也不会答应来自己家做客。因为自己请他来的目的很明确,大家又都不是智障。
“薇薇,今天晚上还跟老爸去划船吗?”吃晚饭的时候,谢文问谢薇薇。
“去呀,怎么不去?我也很喜欢坐船。还是跟原来一样,分开坐两个船,你们谈你们的事情。”谢薇薇说道。
“好,你与莫梓涵、谭应菊、徐三元坐一条船,我与曹县、徐爱华坐一条船,还是徐爱华负责泡茶。”谢文说道。
事情安排妥当,谢文看时间已经不早,冬天的京城早就已经天黑,谢文等人就往银锭桥而去。
“老板,今天晚上还要请人来演奏曲目吗?”曹县问谢文。
“今天就免了吧,我与桑老有要紧的事情商谈。”
谢文其实还是想请人到船上来演奏一番,活跃活跃气氛的。但是又恐怕遇上胡明玉他们,以致曹县感到尴尬,所以就借口要商谈重要的事情推脱了。
七点钟左右,谢文一行人来到了银锭桥。
谭应菊走在最前面去办理租船的手续。
在桥上没呆几分钟,桑老就已经过来了,同行的还有老覃。
“桑老,老覃,你们好。”
“谢老板,好久不见。”老覃说道。
“是有好久不见了,身体还好吧?”谢文跟桑老和老覃分别握了一下手,关心的问道。
“托谢大老板的福,身体还不错。”老覃笑着说道。
“老板,上船了。”谭应菊已经把船租好,在码头上喊道。
“上船,天气太冷,船上暖和一点。”谢文上前扶着桑老,往船上走去。
“再过两天就是2008年了,时间过得真快。谢老板到米国,也有一年多的时间了。”老覃很感慨的说道。
“是啊,一年时间,眨眼之间就过去了。一年到头忙来忙去的,我都不知道忙了一些什么。”谢文也很感慨。
“谢老板你跟我们不同,你忙一年,你的成绩都摆在那里,看得见摸得着。我们不同,整天就是一些琐事。”桑老说道。
“是啊,谢老板成绩摆在那个地方,一年赚了多少钱,盖了多少楼,至少有个数字。”老覃说道。
“来,先喝杯热茶再说。”这个时候徐爱华已经冲泡好了茶,每个人都斟了一杯。
“明年个人的事情不知道,但国家的大事情,就是奥运会了。”桑老说道。
“这确实是一件大事,中国还是第一次举办这么大型的体育比赛。”老覃说道。
“桑老,开幕式的时间定好了吧?”谢文问道,他想知道这个时间有没有什么变化。
“时间已经确定,2008年8月8日晚20时。”
“这就是中国人的风俗习惯,2008年8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