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回答，坐在旁边的维尔泽克撇了撇嘴说道“恕我直言，你们今天不是来讨论物理问题的吗？噢！对了，坐在我旁边的两位都是披着物理外皮的数学家。”

王深，威腾“。。。。。”

就在场面有一丝尴尬的时候，服务员端着咖啡走了过去，王深长长的舒了口气，片刻之后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张草稿纸递了过去开口道“这是我这段时间研究原子碰撞的阶段性成果，两位可以仔细看下。”

说完直接拿起了旁边的勺子开始给咖啡加起了糖来，威腾教授看着白纸上的内容，半响之后开口道“利用Glauber理论，引入微观库伦势，很有意思的框架，但从最后的结论来看，这个框架好像并不完整。”

王深点了点头道“没错，我计算过，在引入低能量入射的时候，反应系统23Al+12C，24Al+12C，25Al+12C，26Al+12C和27Al+12C的反应截面是无法计算出峰值的，简而言之我遇到了一个瓶颈。”

听到王深的话，维尔泽克皱着眉头思索道“你这套框架与LHC的运行逻辑非常类似，但是LHC利用了大量的管道来避免峰值超标，如果可以通过大量的实验收集数据的话，这个问题很显然能够轻松解决。”

听到这个回答，威腾与王深都愣了愣，半响之后威腾没好气的开口道“我亲爱的维尔泽克先生，你说了一个无比正确，但又没任何作用的答案。”

维尔泽克“。。。。”

三人一同聊到了晚上11点，看了一下时间，威腾开口道“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把这张草稿带走吗？我需要一点时间来思考这个问题。”

王深笑着点了点头“请随意，毕竟一个问题只有当参与的人多了才能更快的揭开谜底。”

看着两人离开了咖啡厅，王深转头望向了窗户外面繁华的都市，刚才威腾教授提的一个想法，给了他不少灵感。“引入同位旋分子动力学框架，有点意思！！”王深嘴角微翘喃喃自语道。

（很遗憾，因为疫情的原因，公司居然放长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