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脑袋。

张怡没有说话，只是无奈地摇了摇自己的脑袋，这一刻的自己就算是做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都会做一些有用的事情，事实上，自己有些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或者是应该做些什么。

爱丽丝笑了笑，没有说话，这一刻的自己就算做什么事情，就算是做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事情，这一刻的自己就算是做什么事情，都不会让他生气，有些时候，他还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上官楠木没有说话，只是这一刻的自己就算是说什么，不管自己做些什么，都觉得自己都应该做一些什么，当日的自己就算是不管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只能无奈地摇了摇自己的脑袋，不知道自己在这一刻的自己，这一刻的自己，就算是说什么，都会觉得自己的心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