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雁鸣湖里可是被他布置了诸多手段,他为了对付夏侯其间在这里所花费的人力物力可谓是不计其数。
眼看着决战之日将至,难道说他还能再另找一处地点重新布置战场?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且如果真的有更加合适的地方,以他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财力物力还不早就找到了,哪里还用真的厚着脸皮来占用叶昊的地方。
为了杀掉夏侯,为了这一次决战,他已经等了太久太久,他已经豁出去了自己的一切,谁也休想阻止他。
叶红鱼似是感受到了些什么,突然抬头看向宁缺,目光里有些跃跃欲试,道:“你想杀我?”
宁缺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只是很平静地看向对方道:“我为什么要杀你?”
叶红鱼微微眯了眯眼,道:“因为你担心我可能会影响到你对付夏侯。”
宁缺什么也没说,他保持着沉默,显然他并不否认这一点,身为三痴之中最善战斗的道痴,她确实有这个能力。
叶红鱼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似是在思量着些什么,稍许后突然开口道:“我会暂时离开这里,把这座雁鸣湖让给你。”
她的这句话可谓是出乎了宁缺的意料之外,他可是还在为怎样使自己在不出手的情况下让叶红鱼离开而头痛呢。
毕竟他真正想杀的人是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夏侯,自然地在决战之前他要保证自己是完整的战力。
陡然听得叶红鱼准备自行离开,宁缺心里自是喜出望外,他眼中豁然闪过一丝精光,脸上神色满是不解,道:“为什么?”
叶红鱼看着他,目光中涌动着些宁缺所看不明白的东西,道:“无论是以洞玄境挑战武道巅峰,还是书院弟子挑战魔宗强者,这都必将会是载入史册的一场战斗,而且你们无论是谁杀死了谁,我想我都会很高兴看到。”
宁缺无言,到最后只说了一句话,道:“你这个疯子。”
叶红鱼对于他的这个评价不置可否,她只是侧过身将目光落向了远方的天空,道:“我是不是疯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看看那个家伙为什么会对你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