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着。
他以往不喜欢最难消受美人恩这句话,因为那纯粹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自己是真的做错了吗,和那些青年一样,看不起这些姑娘才是正确的?
“……”
他前世加上今生,唯一的妻子就是云浅,对于感情方面是个小白。
不然,也不至于把和妻子的温存表现的像是偷情。
要不,去问问他家云姑娘的看法。
“……开玩笑。”徐长安想着,推开门就看到了自己一个人站在树下的云浅。
在看到云浅的一瞬间,徐长安嘴角就抑制不住的扬起。
徐长安走过去,还未说话就见到云浅对着他伸出手。
他和往常一样牵住云浅的手。
“酒肆可以进了?”云浅问。
徐长安就知道云浅一定不会好奇之前发生的事情,点头。
“酒买了吗?”
“柳姑娘在备酒了。”
“进去等吧,我站的累了。”云浅说着,环住了徐长安的脖颈。
“我的错。”徐长安领会了云浅的意思,将她抱起来走入酒肆,于桌椅前落座。
此时,地板上仍旧残留血水,但是云浅看也不看一眼,打了个哈欠,依靠在徐长安的肩头。
“我乏了。”
“我就说,小姐一个人在家休息多好。”
云浅想了想,嗅着徐长安身上淡淡的皂角气息,说道:“偶尔也想出来走走,见见你身边的人。”
就在此时,提着水桶的柳青萝推开门走出来,看到依靠在徐长安身边的女人,脚步一顿后,笑着说道:“公子要的酒已经备好了,您自己看着拿,记得给钱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