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言打断了他。
老师就是老师,与师父可差得远。
她自认为没有教徐长安什么重要的、不得了东西,都是一些修行基础,便做不来他的什么师父。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更是无从谈起。
话说,她要做也是母亲。
那谁是父亲?
她可没有道侣。
道姑捧起手中茶盏,指着桌子对面问道:“吃茶吗?”
徐长安摇头。
“你也是。”道姑呷了一口茶水,看向徐长安:“方才就在剑堂前站着,我若是没有听见、没有唤你进来,你打算怎么办?”
“等着。”徐长安说道。
“怎么不敲门?”道姑抬眼。
“学生不用敲门。”
“可以敲,玉符就是你的敲门砖。”道姑指着徐长安腰间香囊一旁的玉符。
“那便是外人了。”徐长安认真的说道,他还当自己是剑堂的一份子,决然没有似是访客一般使玉符拜访的理由。
“再说,我敲了先生就能听见?”
道姑摇头:“听不见。”
“那先生还让我敲。”
道姑说道:“可其他人都要敲门的。”
徐长安问道:“先生听不见,那敲门的人怎么办。”
道姑认真的说道:“回去。”
“先生。”徐长安深吸一口气:“您若是让学生回去,只需要一句话。”
他知道先生最怕麻烦,所以对于自己到来会被嫌弃,他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先生拒绝他,是不需要浪费这么多口舌的。
“我没有要你回去的意思。”
道姑平静的说道:“我收回之前的话,你半点养气功夫都没有,心气浮躁当真还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