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飘逸的云彩。
木质长剑悬挂在墙,下方有一个崭新的蒲团。
“我的房间怎么了。”徐长安不解。
“这儿的布置……有些像是……”云浅蹙眉。
“像是剑堂先生主楼屋子的布置是吧。”徐长安倒是没有任何隐瞒的意思:“这儿就是我当初照着先生的房间复刻的,不过如今……”
徐长安叹气。
李知白的房间都因为招待云姑娘而完全变了样子。
他真的一点都不客气,仗着对云浅的了解丝毫隐瞒都没有。
一般的男人,自己房间是复刻其他女人房间的布置的……这话是能和妻子说的吗?
“你这算是红杏出墙吗?”云浅忽然说道。
“?”
徐长安脑袋飞起一个问号,他看着云浅一本正经的样子,一阵脑仁疼。
咬牙。
完了。
云浅果然开始在意起“红杏出墙”的事情了,就如同她当初开始在意要个女儿的事情一样。
徐长安哪里不知道,是因为他听见这个词时候紧张的表现激起了云浅的兴致,若是他之前表现的平静一点,现在姑娘估计早就把什么杏树给忘了。
吸引云浅的不是红杏,而是他的反应。
想明白这一点的徐长安此时就是后悔,十分后悔。
“小姐,我可不是红杏,出哪门子的墙。”徐长安努力让自己的反应正常一些,千万不要在让云浅起了兴趣。
“我随意说说的。”
果然,徐长安开始好好回答她问题,不再避而不谈后,看不见徐长安“羞恼”模样的云浅正常了许多,她一手揽住徐长安的手臂,一手指着地的蒲团:“这房间怎么没有床榻。”
“我以往一个人住在这里,夜里也是打坐冥想休息的,不需要床榻。”徐长安解释道。
云浅柳眉轻轻扬了几分:“没有床榻,我们睡哪儿?”
“现在还是白天呢。”徐长安眨眼的频率加快:“咱们晚还约了先生。”
云浅闻言,转过头看了徐长安一眼,认真的说道:“我是说,我以后过来住,睡哪里。”
“……我到时候会布置好的。”徐长安迅速的说道,丝毫看不出来他方才想歪了。
也没有办法,因为红杏的事情他想到了云姑娘要孩子的事情,要孩子……就一时间思维没有绕过来。
“嗯。”云浅点点头,接着打了个哈欠:“我有些乏了。”
“坐下歇……”徐长安说了一句,看着地那低矮的蒲团,后半句话憋了回去。
他当初怎么就没有整两个家具呢。
“小姐,蒲团也是很软的。”
“你去忙吧。”
“我很快就回来,小姐忍一会儿。”
眼看着徐长安逃一样的离开,云浅嘴角勾起。
她会嫌弃这蒲团吗?
当然不会。
“一年多……便是坐在这儿。”云浅拎着裙子蹲下,手指轻轻戳了地的蒲团,忍着没有将其抱起来。
云浅再次将裙子提的高了些,她在蒲团坐下。
她已经向夫君要了一柄长剑,女子要学会知足,不能贪得无厌……所以,蒲团她暂时不要了。
毕竟她拿走了蒲团,以后徐长安坐什么?
正想着,云浅听见了什么动静,她站起身走到门前,然后就与一只正在爬墙,刚要跳过墙头的狸花猫对了视线。
此时,雨水只剩烟雨,猫儿的身带着几分湿润。
小花:“……”
狸花趴在墙头,两条后腿耷拉在墙,看到云浅后,整只猫很人性化的震惊了一下,后腿踩空,啪叽一下摔在了地。
小猫地翻了个一圈,警惕的看着云浅。
云浅面色平静,往前走了几步,心想这就是徐长安与她说过许多次的“小花”了。
在狸花猫惊愕的视线中,云浅捏住它的脑袋,将它从地拎了起来。
狸花猫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身子就好像被什么给定住了,一动都不能动。
兴许是因为第一次在徐长安的房间里见到女人?
但是它被云浅拎着脑袋,本能的不舒服,猫脚蹬了两下,转眼就被云浅拎到了面前,与她平视。
“小花?”云浅轻声道:“是梨花,还是狸花……”
这句话很奇怪,但是狸花听明白了,它喵呜了一声,似乎想要将自己与姓温的坏女人区分开来。
它可不认得云浅,加本就是妖族,顿时凶相毕露,锋锐的牙齿暴露于空气中,身子剧烈扭动了一下,竟然是想要咬云浅的手腕一口,逼迫她放自己下来。
“别动。”云浅蹙眉:“我要抓不住你了。”
听着云浅的话,狸花忽然安静了下来,任由云浅抓着它的脑袋,拎着走进了屋里,只是仔细去看……猫儿眼里尽是惧色。
“……”
小花瑟瑟发抖,不知道在自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