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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默认的憋屈。
她可是堂堂合欢宗的祝桐君。
对于样貌可以说是极度在意的祝平娘……发现她在长安眼里都没有任何女子的魅力后,心里又怎一个复杂了得。
“哦,我说的不太严谨。”李知白又补充道:“不是不将云妹妹之外的姑娘当做女子,而是他眼中看不到云浅之外女子的魅力。”
准确的说,他只能看见云浅的女子魅力,其他人在他眼里都一样。
但是又不对劲。
李知白心想徐长安作为暮雨峰的人,基本的审美还是没有问题的,让他去欣赏某些姑娘的衣着搭配也没有问题。
所以,长安究竟是怎么看云浅之外的女子的?
李知白说着说着,自己都有些湖涂了。
但是她知晓,当她这个先生选择在青楼中住下,徐长安也不会往心里去,只会是觉得先生在这儿散散心,又怎么会避嫌。
“罢了,我其实也看不明白他,还是云妹妹好懂一些。”李知白无奈的笑了笑。
她那个学生心思比女子都要细腻,纵然是她这个先生也找不出他行事的逻辑来,仔细想想,还是云浅讨人喜欢。
云妹妹比徐长安,简直好懂的不得了。
她眼里就只有她的夫君。
如今李知白想起云浅讨要徐长安用过的制式长剑,还是能会心一笑。
“……”祝平娘没有说话,她现在就是觉得自己无论是出于女子的角度,还是长辈的角度,都输了、都丢脸的一塌湖涂。
没有长辈的稳重,会乱心动。
不被当成女人。
还丢了顾姐姐给的掌门的位置。
甚至往未来去说,石青君分明是将她当成朝云宗下一任掌门培养的,但是她以后大概率会重复在合欢宗的作为,放弃那个位子。
一事无成祝桐君。
只有花月楼的姑娘能够当做慰藉了。
祝平娘低眉,怀疑人生。
要不然,她这样没用的女人还是会山上,和秦岭那个妮子一起了却残生算了。
“桐君,所以,我在你这儿住下不耽误长安遇了事儿来寻我。”李知白说道。
“……是不耽误。”祝平娘回过神来,啐了一声。
说到底,奇怪的人不是她,而是徐长安吧。
哪个男人会上了暮雨峰后,瞧不见姑娘家,整日和一只狸花混在一起?!
温梨:“……”
——
祝平娘逐渐清醒过来,将秦岭从脑海中驱逐出去。
她可不想回去整日被秦岭那妮子颤着,还要防备着她给自己使姣药。
“说到底,长安……还是太喜欢云妹妹了。”祝平娘不紧不慢的说道:“仔细去想,徐长安所有的动作……归根结底,都是为了云妹妹。”
无论是修行,还是他在暮雨峰上接的任务、亦或是下山除匪——都是为了云浅。
“也包括,阿白你说的尊敬长辈。”祝平娘挑眉。
徐长安对她尊敬,也是为了云浅。
至少对她祝平娘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