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觉得自己是他的娘亲,可长安在她心里是个特殊的存在这一点是板上钉钉。
自诩为娘亲的心态,又是后来才有的。
李知白按照云浅要求的,将戒尺相关的一切都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全部想清楚了,也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她。
思考的确是有用的。
她原本是下意识地就打算告诉云浅自己不是故意打他的,或者说打他不是目的】,但是此时,李知白觉得这是一件好事儿。
戒尺其实不光是她引导长安的方向,更多的……是亲近的象征。
听起来也许很奇怪。
她是第一次认可徐长安后,才开始打他的手心。
她喜欢徐长安后,才喜欢看少年人无奈但是又不得不在她面前伸出手,表示以后绝不再犯的神情。
“云妹妹,我的确总是打长安的手心,这戒尺去他手心的路熟悉的很。”李知白思考后不再辩解,而是露出了几分怀念的神色:“这是必要的事情,所以没什么好说的。”
云浅可不能怪她欺负人。
祝平娘闻言,眼睫轻轻颤了两下。
阿白还真是勇,这时候顺着云浅的话说两句好也就算了……怎么能当着云浅这个脑袋好像缺了一条琴弦的姑娘说打他夫君是好事?
云浅那么在意徐长安,先前又说起了岛上生活的事情。
徐长安是谁?
那是云浅的管家,在一般大小姐心里,只有她能够“教训”徐长安吧……而你指望云浅现在能理解‘老师’、理解李知白欣慰的心态……
还是算了吧。
都不如指望云浅能够一整天不打一个哈欠来的靠谱。
可让祝平娘意外的是,云浅闻言之后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
“是必要的事情?”她问。
李知白应声,“嗯。”
“我知道了。”
云浅的态度平静。
祝平娘仔细想了想,又觉得这才符合她的云浅的认知,所以完全是不需要意外的,你很难想象这个姑娘去‘怪罪’别人,很难想象她会不满于李知白欺负她的夫君。
完全……完全无法想象这位云姑娘生气的模样。
那,云浅既然不是‘兴师问罪’,那她询问的目的是什么?
“是必要的事情,所以是好事。”云浅若有所思:“果然……是好事。”
她其实完全没有想太多。
她只是知道被打手心不是在欺负人,就算是也没关系,因为是好事儿。
并且,这种方式的的确确可以加深李知白对徐长安的喜欢,也的确可以让徐长安对李知白这个先生的好感度提升……
没事了。
被打手心能让他更喜欢。】
云姑娘只需要知道这个就够了,她想知道的就是这个。
云浅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
这双手以往没有什么作用,如今……用到它的时刻已经到来。
云浅虽然并没有放弃和徐长安提一下用“鞭子”的想法,但是她心里多半清楚鞭子之类,徐长安是不会同意的。
但是戒尺不同。
夫君本来就很喜欢欺负她,于是没关系。
云浅沉默了。
李知白和祝平娘跟着沉默,这两个女人还是完全没有理解云浅的脑回路,没有理解她一天到晚在困乏和清醒的海洋中沉浮,究竟都悟出了哪些东西。
祝平娘心想云浅这般的跳脱,也难怪阿白想要知道她对于天道的看法了……
心中疑虑,最终祝平娘还是在李知白前开口询问。
“云妹妹,你问阿白打不打长安的手心做什么?”祝平娘看向云浅青葱一般的手指,这个姑娘可不会做无意义的闲聊,她肯定是有目的,才会问。
她继续补充道:“当先生的管教的学生很常见,并非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情。”
她还是向着自己的阿白的,询问的途中还不忘记替李知白说两句好话。
听见祝平娘的询问,李知白看向云浅。
她同样想要知道云浅忽然话题的意义。
“我?”云浅慢慢的将手指重新合起放在腿上,旋即说道:
“我也想让他打我的手心,所以才问一问。”
云浅的语气轻柔的像是秋日对丰饶果实充满期待的风,她闪着微光连漪眼睛映着祝平娘和李知白的惊诧,风同时掠过两个女子的发烧,将她们定在了原地。
李知白:“……???”
祝平娘:“???”
两个女人同时怔住,随后对视一眼,皆能看到对方眼里那翻滚却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情绪。
云妹妹,你要不要听听自己说的是什么。
‘……啊,想要被打手心吗?这是小夫妻的兴趣还是别的什么…’祝平娘脸上起了一层红晕,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地方。
‘云姑娘的手真好看,说起来,她们方才聊了什么?’这是陆姑娘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