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答曰:大圣,您的金箍棒就棒在特别配您的发型。
黛玉觉得颇有意思,刚要开口,耳边就传来白鹭捧腹大笑的声音。
“哈哈,这土地也太好笑了,陈大爷您快再讲一个,太有趣了。”
黛玉有些担心的看着陈颍,“白鹭姐姐就是大大咧咧的,哥哥别和她一般见识。”
“妹妹你这岂不是关心则乱,难道我还会和她计较不成。妹妹可觉得有趣?”
黛玉点了点头。
“那我再给妹妹讲一个。
这说从前啊有一个富商,家财万贯。特别重视读书,找来最好的先生,最伶俐的书童,提供最好的环境让自家儿子读书。
在觉得儿子作的文章火候很不错了的情况下,富商让儿子去参加县试。
结果放榜的时候居然没找到儿子的名字,便去问县太爷。
结果调出考卷一看,儿子一个字都没写。
富商气冲冲地回家质问儿子:你怎么一个字都不写,难道是都不会?
儿子说:会我倒是都会,可是没人给我磨墨。”
黛玉听完笑道:“也就哥哥这种促狭的才能想出这样的笑话,当心外面那些人听了去,给哥哥安一个不敬科举的罪名。”
陈颍不屑道:“那起子俗人提他们干嘛,大多数除了一颗狭隘的心和一张嘴,啥也不是。”
“陈大爷,那富商的儿子会没什么不写呢?”白鹭在外间问道。
陈颍回答道:“他不是说了,是因为没人给他磨墨。”
“那他为啥不自己磨墨呢?”
陈颍听了哈哈大笑,黛玉也忍不住笑道:
“白鹭姐姐你难不成是见着哥哥高兴傻了,那富商的儿子写字时都有富商安排的伶俐书童展纸磨墨,他自然就不会自己磨墨啊。”
“原来是这样啊。”
“白鹭姐姐,你就知道偷听,这半天了也不见给哥哥上茶。”黛玉突然发现陈颍进来好一会儿了,却没人沏茶,顿时有些恼了。
“姑娘别恼,是奴婢疏忽了,这就去沏了来。”白鹭赶忙告罪,要去沏了茶来。
陈颍拦下后道:“白鹭姐姐不必去忙了,我就是来看看妹妹,说上几句话,一会儿便要赶路去了。”
黛玉一听有些着急,“哥哥怎地就要走了,可是玉儿这儿慢待哥哥,哥哥多心了?”
陈颍捏了捏她的琼鼻,道:“妹妹这激将法可不好使,我倒也想多和妹妹待在一起。可是确有紧要的事去处理。”
黛玉别过头轻哼一声,上次不小心听到哥哥和爹爹的谈话,她自然是能理解哥哥在外面忙要紧的事,但心里还是有些委屈的。
“哥哥来了我这儿,茶也没吃上,饭也不曾用,就要匆匆离去,让人觉着是同玉儿生分了呢。”
陈颍知道她只是心里有点委屈,小孩子发脾气撒娇嘛,哄哄就好了。
陈颍把黛玉揽在怀里,温声道:“我和妹妹之间难道还在意这些?妹妹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我是巴不得天天都能见着妹妹,和妹妹时时刻刻一处闲聊顽耍。”
被哥哥抱在怀里,黛玉有些娇羞,觉得刚才的小委屈都被此刻的幸福感驱散了。
仰起头看着陈颍道:“玉儿明白的,玉儿不委屈了,哥哥去罢,只是千万要注意安全,哥哥答应过玉儿的。”
陈颍拨了拨她额前的小碎发,“妹妹真乖,我一定记着答应过妹妹的话,照顾好自己,绝不以身犯险。
年后我还要来给妹妹过生儿呢。”
黛玉开心地蹭了蹭陈颍的掌心,“玉儿等着哥哥来。”
陈颍拿起黛玉绣给他的荷包摇了摇道:“妹妹给的荷包我一定时刻不离身,心里也时刻想着妹妹。
我给妹妹的那块暖玉,是能温养人的,希望妹妹也贴身佩戴。”
“玉儿一直带在身上呢。”
黛玉转过身去,顺着颈上的红丝绳把那块翠竹暖玉从衣服里取出来,然后摘下来。
转回身来拿给陈颍看。
陈颍接过拿在手里,手感温暖莹润,正是自己第一次见面送给黛玉的暖玉。
嗅到玉上面那带着一丝淡淡奶香的幽香,陈颍突然想起来这是妹妹贴身带着的玉,自己却拿在手里。
连忙收摄住心猿意马,将玉还给黛玉。
黛玉本来只是单纯地想让哥哥知道,自己一直把玉贴身戴着,才摘了给哥哥看。
结果看到哥哥轻轻嗅了一下的动作,她反应过来羞愤地瞪了一眼,把玉拿回手里。
“哥哥要忙外面的大事,还是快去罢。”黛玉推了推陈颍让他快离了这地儿。
陈颍摸了摸鼻尖尴尬一笑。看着脸上满是红晕,娇羞可爱的黛玉,心跳有些急促。
“那我就走了,妹妹要照顾好自己,每天开开心心的。”
“哥哥去罢,玉儿不是小孩子,会照顾好自己的。”
离了黛玉的院子,陈颍又去书房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