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所谓的行卷了。”
“公子慧眼如炬,属下让人从何府下人口中问出来一个关键消息,不少何府的下人都曾听到贺海称呼何昭为‘叔祖’,两人很可能有亲戚关系。”
“原来如此。”
陈颍沉思了片刻又道:“这件事暂且放下,等调查的人回来一切就都知晓了,再过几日你也该去‘落草为寇’了,这几日我就不给你安排任务了,在你大哥离京前,你们兄弟二人多聚一聚罢。”
“多谢公子。”
待岳象风退下后,陈颍思索着贺海的事:此人没什么格局,一心想要出名,散布流言诋毁自己,也确实让一时间他在京中名声大噪,不过有些事做了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个代价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得起。
从贺海散布流言,到何昭派人澄清,陈颍始终不曾理会,何昭也知道为流言一事再带着贺海登门赔罪也没意义,一切都得等到状元宴之后,再做分解。
……
在陈颍与巧姐儿拉勾约定的第五日,备了礼物,又带着答应巧姐儿的玩具,同黛玉一起去贾家探望贾琏。
“颍哥儿,你这几日可是闹得好大阵仗啊,先是皇上下旨赞赏,又有首辅、皇子登门拜访,如今老婆子我想见你都不容易啊。”
陈颍陪笑道:“老太太可别臊我了,我早就想来给老太太请安的,只是这几日都快忙破头了,不得空闲,还望老太太您原谅则个。”
贾母笑道:“你是有能为的,老身岂能耽误了你的正事,你忙你的,多让玉儿来看看我就好。”
这几日贾母可谓是看足了陈颍的威风,皇帝,首辅,众多大臣都赶着向陈颍示好,就连皇后也因为陈颍而待黛玉十分亲厚,还提拔了她家元春。在贾母心中,黛玉的又有了份量,以前是因为林如海,现在则是因为陈颍。
“多谢老太太体谅我,只是皇后娘娘怜惜,赐下宫中教养嬷嬷教导玉儿,今后玉儿怕也没什么空闲,不过我向老太太保证,每旬总归是要来向老太太请一次安的。”陈颍道。
贾母脸色一变,问道:“玉儿不是已经与你定下了婚事吗,怎地皇后娘娘又赐下教养嬷嬷?”
【难不成皇后娘娘也看上玉儿了】
黛玉悄悄瞪了陈颍一眼,埋怨他说话说一半,故意让老太太误会。
陈颍不动声色地捏了捏黛玉的手,向贾母笑道:“老太太不必多虑,教养嬷嬷是我向皇后娘娘求来的。玉儿是我未来的妻子,必定是要和各家命妇打交道的,未来进宫的次数定然也不会少,这些规矩总得学才是。”
“原来是这样,颍哥儿倒是有自信,不过你也确实有这个能为。”贾母赞叹道。
“老太太,不知琏二哥身子可好了,我和玉儿想去探望探望他。”陈颍道。
“琏儿已经无大碍了,就是饮酒伤了身子,这几日卧床静养着呢。”贾母道,“鸳鸯,你带颍哥儿和玉儿丫头去看看。”
又向陈颍道:“我年纪大了,得歪一会子,你们看完琏儿就去后面寻姐妹一处顽乐,可别走了,今日宝玉和凤哥儿就回来了。”
陈颍笑道:“知道了,老太太只管安心歇息,我也想见见宝玉兄弟呢,再不会提前走的。”
告辞了贾母,陈颍携着黛玉,随鸳鸯一同去探望贾琏。路上陈颍问道;“鸳鸯,琏二哥身子还未好,凤姐姐怎地就去王家了呢?”
鸳鸯回了一笑,解释道:“琏二爷虽未全好,却也无大碍了,加上需要静养,琏二奶奶这才去了王家。”
陈颍又问道:“那大姐儿也随凤姐姐一道去王家了?”
鸳鸯点头道:“嗯,大姐儿也去了,平儿跟着照顾的。陈大爷你放心罢,罢,今日中午他们便都回来了。”
鸳鸯也知道巧姐儿和陈颍投缘的事,故有此一言。
陈颍笑道:“也对,王大人不日就要离京了,凤姐姐是该去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