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刚一收回，那真灵就又破碎开来。

随即，两半真灵，既不远离，也不靠近，就这么相互旋转着，犹如太极，却总归不能合一。

杨拓一愣，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真灵有聚合的本能，为什么又不能融合为一？

他随即又使法力，将真灵聚合，不过法力一撤，真灵又分散开来。

杨拓仔细感受，发现两半真灵虽有聚合之力，却也隐隐有一丝排斥。

他仔细思索，最后方才明白。这两半真灵经过轮回之力的弥补，上面都各自拥有了一丝新的气息。

就是这丝气息，他们不属于龟灵本来的真灵，是完全不同的气息，是以有了微弱的排斥。

如此看来，真灵自动融合是不可能了，这就需要外力的帮助。

无论神力，还是法力都带有强烈的个人色彩，长期接触真灵，必然会产生腐蚀。

最好的，当然是功德。功德玄黄之气，乃天地之精，是最好的选择。不过功德也具有强烈的个人色彩，虽不会产生腐蚀，却也不能为外人所用。

如果是龟蛇自己的功德，那就是最好的选择。不过如今龟、蛇灵智未开，想要获取功德，却是万万不能。

杨拓想了想，从自己身上，分出一丝愿力。这愿力乃是众生所凝，代表着美好的向往。

他以愿力勉强将真灵固定，不过这也只是短期内的办法。最后还是得靠龟蛇，自己获取功德、愿力来弥补，直到完全修复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