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皮,还要交数不完的捐税,地亩捐、预借款、人头税、合作费、割头税、通行证费、居住证费……
村民们明白以后的日子越发难过,好些人聚在一处,说着说着就伤心地落下泪来。
“在劫的难逃!黎民百姓的劫数啊!”
一名富农敲了敲烟锅,“也许受够就完了!”
有人立即反驳,“呸!老鼠拉木锨,大头在后面哩!”
“咱们以后可怎么活呀?”
“要活,总有办法,活人总不能叫尿憋死!”
“要是武工队来咱们这里,可就好了。”
以前村里提到武工队,大家很有默契的散去,生怕被人听见,现在声音大一些,讨论一下也没人阻止了。
许多人心中暗想,武工队要是真来了,毙了维持会那一帮黑了心的坏人,那就是老天爷开了天眼!
马二蛋死后,王麻子被郝铁派去镇上拉关系的时间越来越多,他现在有了些钱,心思也就活了,在镇里一混二逛,和一个烟花女人好上了,两个腻在一处,连回郝家庄的路都快忘了。
他本以为郝会长不会允许这样,也作好了挨骂的准备,没想到回到郝家庄,会长只管称赞自己办事得力,其它事一点也没提,心中不由的十分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