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他们分明听到屋里发出一声女性的惊叫,心中更是不停打鼓。
苏主任平日里威风凛凛,这次不会怂了吧?
要是她怂了,这里一个人也别想活着出去。
还好,房里有会长在,袁海对会长有着绝对的自信,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事情能难倒会长。
“稳住。”
他看着蒋涛有些惊慌,只说了两个字,就见宫本眼镜后面的凶光已经射了过来。
“太君辛苦。”
袁海一溜小跑上前,点头哈腰,表现的十分恭敬,心中却在猜测着宫本来这里的目的。
“郝会长,哪里的干活?”
宫本果然一开口就问到了郝铁。
想着苏主任就在里面,要是被宫本认出来可就糟了,就算化了妆,这么近的距离,只怕也是不行的。
正在犹豫的时侯,宫本两眼犹如探照灯一般在二人身上扫来扫去。
“郝会长的?哪里的?”
袁海知道不能在犹豫了,不然必然会引起特务头子的怀疑,也不管会长在里面怎么样了,只能随机应变。
他刚要说话,却见蒋涛先开了口。
“太君,郝会长他……”
他刚准备说会长不在,却听房里响起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几个人闻声都愣在了外面。
“太君……这个……那个……”
袁海满头大汗,他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因为不知道会长在里面做什么,。
这个时候,怎么能发出响声呢?
看来这次躲不过去了,他想到藏在店里的驳壳枪和手雷,也不知道能不能护着会长冲出去。
声音继续响了起来,蒋涛同样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吓得脸色苍白。
只有宫本反应过来了,不由哈哈大笑。
“郝会长,花姑娘的干活。”
趁两人发愣,他推开门,就见到床上一男一女正纠缠在一起,远远看去十分激烈。
“哟西,郝会长的,享受生活的。”
宫本嘴里赞了一句,看着袁海和蒋涛东倒西歪的站在那时,显得魂不守舍。
这两人怕是被里面的事情刺激的不轻啊。
“你们的,不用站在这里的,煞风景。”
他挥挥手将二人从门外赶走,再一听,里面响起木床有节奏的响动。
他并没有去打扰,而是来到后堂,一边品茶一边让宪兵将围棋放在桌上,在心中猜测。
“不知道郝会长能有多长时间?”
袁海和蒋涛你碰碰我,我碰碰你,他们从鬼子的反应过猜到了屋里为什么会发出声音,一边心中大赞会长聪明,一边窃笑鬼子的愚蠢,被会长简简单单就骗了过去。
两人也有些好奇,会长会表演多长时间呢?
郝铁一手捂着嘴,一边用手摇着木床,床上的苏岚用被子蒙着床,迟迟不愿掀开。
鼻子里的发香渐渐闻不见了,不过那份香气已经融入了郝铁心里。
当时时间紧迫,郝铁不由分说抱着苏岚就滚上了床,看着那双惊讶的凤眼,不由思索嘴唇就印了上去。
潮湿,温暖,让人心醉。
可惜一阵刺痛传来,痛得郝铁叫出声来。
幸好两人彼此之间并没有空隙,只是发出怪异的声响。
两人分开时,郝铁知道自己被咬了,还被咬得不轻,舌头只怕是出血了。
一看身下,就看到了苏岚的愤怒、羞涩、紧张、不安、郁闷、气愤,像是开了一家染坊,什么颜色都有。
他捂着嘴悄悄下床,开始坐在地上摇床。
太狠了,真咬啊,痛死人了。
苏岚用被子将头蒙住,整个人一动不动。
屋内无声,只有木床有节律的响着。
过了很久,痛疼感终于过去,郝铁动了动舌头,确定功能并没受损,轻轻说道。
“宫本走了。”
床上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郝铁是情场老手,回味了刚才的瞬间,确信苏岚在这方面是个雏儿。
一不小心将人家的初吻给夺走了。
得出这个结论,他又是甜蜜,又是担心,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整理了一下衣服,镇定了心神,逃也似的出了房间。
“等我回来。”
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苏岚才掀开头上的被子,眼见屋内无人,用双手捧住自己发烧的脸蛋,双腿一阵乱蹬。
被他欺负了啊,欺负惨了!
悔不听陈政委之言,自己就不该来这里,不该来见郝铁。
该死的东洋鬼子,都是你们害的!
她握紧了小拳头在心中发誓,这次一定要让鬼子付出惨重的代价!
这时郝铁已经看见了正在喝茶的宫本。
“腿的,好一些没有?”
宫本这两天心情极佳,上面对自己和依田击毙八路军领导的嘉奖令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