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
走在牢里,阴暗潮湿,郝铁故意扬起头,显得气派十足。
可惜没有什么鸟用,一大波骂声迎面而来。
“狗腿子。”
“汉奸!”
“数典忘宗的杂种!”
城彰二见郝铁眼角发跳,连忙笑道:“郝铁君,不必在意的,你们汪主席是正确的,跟着主席走才是正道!”
宫本一直注意观察这位维持会长,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此人脸皮之厚,简直无耻之尤,那些人算是白骂了,根本就无法伤这人分毫。
因为他的面皮一点红色都没有,相反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以皇军的朋友自居。
帝国需要这样的枝那人,比刘宇浩、杨羿等人有用多了。
宫本对赦铁的表现十分满意,十分罕见的陪同他在牢中走完一大圈。
他却看不到郝铁揣在裤袋里的拳头捏得有多紧!
“恨不抗日死,
留作今日羞。
国破尚如此,
我何惜此头。”
郝铁在最后一间单独的囚室前停了下来,看着墙上的诗,慢慢念了出来。
宫本在一旁细细介绍,“这人不但是死硬份子,听说还是县里领导,把这诗刻在墙上,天天都要念上好几遍。”
“宫处长,这是***的绝命诗。”
郝铁将这首诗的由来说了一遍,跟着后面的几名鬼子兵看向囚牢里那位满脸胡须的人,脸上露出了尊敬之色。
宫本听完后徐徐说道:“郝会长,这人已经没用啦,就让他去趟雷吧,免得在这里盅惑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