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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搞实业,这是想多赚些钱,一旦事有不逮,便跑到国外当寓公。
开始铺设后路了,利用他这份心理,去了上海可以大做文章。
“肖专员,既然来问我,咱们都是好朋友,我就应当如实给你说,在山西搞这个已经不行了,咱们准备去上海发展,德国人邀请我去上海,他们的机器可是一等好,制出的布料绝对能占据高档市场。”
这是老本行,说到生意,郝铁口若悬河,讲的肖丹喜上眉梢,不时抚掌而赞,不时又抱拳作揖。
郝铁说得十分认真,“实不相瞒,我和德国人有生意上的来往,这次克虏伯家族过来,应该有更大的合作,要是肖专员看得起我,咱们可以在上海一起联合发展嘛。”
自信的神情就放在郝铁的脸上,“肖专员想干这一行,我看行,谁都得穿衣裳,只要穿衣裳就得有颜色,只要有颜色就得有染厂,咱就有买卖。没颜色的衣裳是哭丧的孝袍子,不能算是衣裳。哈……”
肖丹来时就怕郝铁拒绝,心中忐忑难安,现在见事情已经有七八成了,心中感激万份,也跟着笑道:“老弟真是风趣,我就愿和这你样的人联合经营,老弟既然让我坦诚直说,那我也就没有必要绕弯子了,咱们在上海合伙开一个工厂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