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之后,悄悄将纸团打开。
“带着兄弟们尽快过去,兄长的事情不用担心。”
他将纸条一口吞进肚子,心中很是激动,自己一直羡慕支部的生活,但是组织需要自己钉在这里,只能忍受住这身黄皮。
现在好了,自己终于可以脱离苦海,奔向自由。
他早就开始思谋办法逃跑,手下那些伪军们也是想着各自逃生,可是现在碉堡外面壕沟上的吊桥,白天黑夜都不放了。
伪军们因为院里气味太大,只能一伙伙蹲在最偏僻的角落,大多不说话,抱着头,在这看不到希望的地方发愁。
而郝铁则是十分潇洒的在第二层住了下来,并且向宁化镇打了几通电话,将这里的实际情况向香川队长作为详细的报告。
并且将赞美送给了鬼子小队长,将他们独守碉堡的悲壮完美的表现了出来,激动地鬼子热泪盈眶,将刚烧好的开水递到了郝铁手上。
“郝铁君,你的,不应该来这里的干活。”
这便是其鸟将死,其鸣也哀,其人将死,其言也善么?
“必须来的,我的父亲在这里,救不出他,枉为人子。”
有了好水,小队长很快泡好茶,这里缺的是水,其它物质并不是很缺,红茶一泡,香气便四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