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周的、姓范的、姓许的、姓李的、姓曾的、姓徐的”
数了大概十来个,老曹同志有点感慨道:“这要都是真的,搁早些年,你都够枪毙的过了。”
“您盼我点好行不。”
曹轩心虚,连忙呸了一口,太不吉利了,老曹同志瞅了儿子一眼。
“你给爸交个实底,到底有对象吗,你这都25了,虚岁26,毛岁27,我像你这么大时,你都快上小学了。”
“哪有你这么算的,再多算两岁我都30了,我跟您说过嘛,有谈着的。”
“那你倒是往家领啊。”
曹双国抓住鸡脖子,脖颈薅了几根毛,拿刀往脖子上一抹,然后找了个竹筐盖住,伴随着由强转弱的惨叫声,打鸣公鸡就成了鸡肉。
一边杀鸡,他一边还吐槽:“一问你就说有对象,就是不往家里领,外面报纸乱说,我和你妈心里一点底没有。”
“就是。”
听到动静的孙兰过来,也加入了声讨队伍:“我们也看了报纸,知道你们这行不好结婚,也不催你们,但人得带来看看吧,让我们知道哪个是真儿媳妇啊。”
“回头再说吧。”
曹轩继续敷衍,不敷衍也没办法,带倒是能带来,但是关键带哪个。
这可是见父母的大事,先入为主,甚至关乎谁是正宫,那两位肯定不会让步,带谁来另一个都得炸。
要是两个都带来,那俩碗倒是端平了,他父母估计该炸了
愁啊!
曹轩怕老头子一激动,清除孽子,以正门风,所以只能往后拖,能拖多久拖多久。
看到儿子这份无赖德性,老两口气不打一处来,直接给撵一边去,曹轩也无所谓,只是提醒了一句。
“今年过年,我打算把我师父请过来,他今年身体不好,家里估计没啥心情过年,正好请过来咱们一起热闹热闹。”
“行啊,正嫌我和你妈两个人待家里冷清,回头我把西厢房收拾出来,应该够住吧。”
“够了,到时让我那个师弟跟我住。”
“回头你问问,你师父家有啥忌口,我再整副麻将,过年可以玩玩,可惜人不够,不然能打够级了。”
“你要是嫌人少,打电话让我大舅大爷他们一起过来呗,食宿路费我全包,回头大不了在旁边订个酒店,吃在家吃,住在酒店,有空还能带他们在京城逛逛。”
“这主意不错啊。”
曹双国两口子眼前一亮,这两年过年曹轩大半时间都得春晚,夫妻俩守在家里除了看春晚,趣味也不大。
要是能把几家亲戚朋友接来,大家一起热闹热闹,那年味才浓呢。
至于钱,以前两口子可能还心疼。
但是自打曹轩每年往家里打100万“生活费”,他们消费观念也慢慢上来了,虽然轻易仍然不会花太多,但该舍得还是很舍得的。
“我去打电话问问你大姨和大舅,最好把你姥姥也带来。”
孙兰风风火火的去屋里打电话,曹轩不忘提醒:“让他们坐飞机,算了,我给小叔打电话吧,让他安排。”
家里这帮亲戚,曹轩最相信的还是小叔曹小国,办事稳妥周到,所以让他出面张罗最合适。
而且他手上也有钱,可以把机票钱垫上,回头曹轩给他报销。
联系了之后,曹小国那边痛快答应,父母和曹轩都很高兴,这个年算是能过热闹了。
不过曹轩也留了个心眼,他那些收藏奖项之类的回头得搬家,先放海淀公寓,回头再买个房子单独放。
不然被那些串亲戚的熊孩子弄坏了,他哭都来不及
余下几天,曹轩算是小小放松了一下,除了盯春晚和后续京城演唱会的节目,就是在家陪父母。
偶尔闲暇时间,约上还没放假的曾离去海淀公寓看看电影,欣赏一下香江、日本各位老师的名作,交交公粮。
1月中旬,曾离中戏放假,回家过年。
曹轩也开始整军备战,迎接即将到来的第三次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