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他张开蒲扇般的大手,一耳光便向李湛的脸上扇过去。
李湛忽然笑了。
他的手忽然又闪电般的伸出,如同方才痛扁宇文承督一般,还是那么精准。
光华一闪,他的刀已经伸到了宇文承督的下颚。
宇文承督完全不料他这种情况下还敢出手,完全没有防备,登时受制,李湛抬起一腿,宇文承督呼的一声飞了出去。
乙支文德这时陡然间觉得有些不对;
李湛还敢动手定然事出有因;他陡然间觉得不妙,这时却已不及;
长孙无垢的右手忽然间反向用力,飞凤簪狠狠的刺出。
噗嗤一声扎入了乙支文德的大腿。
乙支文德登时如遭雷殛,大腿上血流如注。
这种情况他倒是完全没有料到,自长孙无垢傻傻愣愣到现在,他已观察良久良久,长孙无垢一直不言不动,呆滞。
符合中了麻痹之毒的一切症状。
他当然料不到一个才十来岁的小姑娘,能够这般隐忍,一直隐忍到现在才爆发。
他当然更料不到,这美丽的小姑娘的政治经验,政治上使诈的功夫,远远超过他这个老牌政客。
他的大腿剧痛。
长孙无垢的手肘又已击在他的软肋之上。
他登时半边身子酥麻不已。
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谁也没有料到坐在那里,已经良久没有存在感的长孙无垢,忽然之间便改变了局势。
乙支文德还没有回过神来,长孙无垢已经反客为主,闪到了他的身后,飞凤簪抵住了他的咽喉;
局势蓦然生变。
宇文承督见势不妙,爬起来,再不敢逼近,他忽然一转身,几个箭步,已经跃出帐外,蹿上他系在帐外的黄骠马,一溜烟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