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是这么轻易消停得主儿。
反应过来的流云听到轻云擅自在替她道歉,她不由气打一处儿来,走上去一把拉扯正在向金锭说着好话的轻云,“道什么歉?难道我说的有错吗?他就是一个身份连我们宫人都不如的低贱之人!什么仙一样的人物,什么天下顶好的一人,简直就是一大笑话,我看就是他就是一低贱之人,做着最低贱之事。”
说罢,流云还嫌弃的捂嘴,作势的大笑了几声。
“轻云,你可听清楚了,你认真伺候的这位公子在未进宫时可是那西市里大名鼎鼎的一位伶人,也不知道他伺候了多少人才换得如此名气?你可知伶人是什么?那可是身份最为低贱之人,平常百姓家最是看不起这种人,莫不说是那些达官贵人了。”
流云瞧不上韩延,从她平常的话里话外自是看得出来,可现在她却是如连珠炮似的说了一箩筐的诋毁、瞧不上他的话。
她说的这番话,让本是想劝金锭不计较的轻云,黑着脸再无话可说。
韩延当初被陈乾带进宫时,本就不是瞒着的,且他在宫外的身份稍作一打听就能打听出来,这也不是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