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你看皇上要建万春宫,马公希望皇上不要增加徭役,另外将钱用于赈济灾民。把建设宫殿的工程承包给我,皇上要建宫殿的愿望达成;我来招纳灾民建设,肯定要养活他们,对吧?赈济灾民愿望达成了;马公不希望增加徭役,如果我征用朝廷人员工作是要付钱的,不算徭役吧?马公的愿望达成了;另外,朝廷将工程承包给我,我是不是还要按照规定缴税,朝廷还能收税增加收入。你看一举多得,多好的解决方案。”秦睿滔滔不绝地喷着口水,对各方面临的问题给出剖析与解答。
“为什么还要交税?”刘健纳闷的问道,这是给皇家做事,需要交税吗?
“啊?为什么不要交税啊?难道不需要交税吗?”秦睿反问道,深受后世税法宣传影响的思维还没有转变过来。“我就算跟朝廷做生意,也要缴纳税金吧?”
刘健听了秦睿别出心裁的建议,心想这个方法貌似能完美的解决当前所有的问题,天纵奇才啊。躲在后堂的孙公公不由得一拍大腿,赞叹了句,“果然别具一格,独出心裁!”
这一拍大腿,把在书房的秦睿吓了一跳,感情有人在偷听啊?会是谁呢?
“呵呵……”秦睿略觉尴尬,端起茶杯,装作喝水来,用眼盯着刘健,见他双眼紧闭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只好用手抚摸着小白,也就不说话了。
孙公公一拍大腿之后,立马反应过来,已经暴露。只好站起来,从后堂走了出来,媲美公鸭般的声音让秦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位秦小哥天马行空的思路,杂家在后堂偶然听到精妙之处,情不自禁,切勿怪罪。”
刘健见孙公公自己走出来了,只能起身介绍到:“秦公子,这位是司礼监秉笔太监孙公公,前来天津卫所公干,与老夫有旧,故来拜访。”
“有旧,有旧个屁,你一礼部尚书敢与内监有旧,皇帝分分钟教你做人。”秦睿心里暗搓搓的想,但面上装作一副极为开心的样子,赶紧站了起来双手作揖,“原来是孙公公,失敬失敬。”
要拍好马屁,毕竟要接皇帝的活,皇帝身边的人也要打点好,俗话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孙公公找了一个座位坐下,开口说道,“刚才听了秦小哥的奇思妙想,让人大开眼界。但不知小哥,你这个承包是如何操作。”
“很简单啊,朝廷只要与我签订同,给我图纸和验收标准,然后打钱给我就可以。剩下的就是我的事情了。”秦睿解释道,“前提是要价格公道合理。我想朝廷修万春宫应该有预算吧?就按照预算的价格给我就可以了。”
“就如此简单?”孙公公心存疑虑的说道。
“那还要多麻烦?难道朝廷怕我卷钱逃跑?”秦睿问道。“朝廷可以派人监管啊,朝廷可以从户部挑几个人对工程款进行监管,也可以派人看着银子,都不是问题啊。如果到时我完不成,我可以进行赔偿啊?我们在合同中进行约定,赔偿比例啊。比如如果还剩下一成工程没有完成,除去扣除我一成的工程款,我再赔付一成啊。”
秦睿的开出了极具诱惑下的条件,要赚大钱,要舍得啊,有舍才有得。只要有了本钱凭自己作物栽培工程专业兼修有机合成化学双学位的知识,想不发都不行。
刘健与孙公公两人似有灵犀的对视了一眼,双方都明白了对方的想法,微微颔首。
“此事事关重大,不可轻易定夺,要慎之又慎,否则一个小乱子,就成了天大的事啊。但此事若能成,就为我大明提供了一种新的思路。”作为内阁成员,刘健深知治大国如烹小鲜的道理。
“是,是。治大国如烹小鲜,万事应谨慎。”秦睿对此嗤之以鼻,毕竟这种方式在后世已经被无数次成功证明了,表面上还是附和着刘健。但本着忽悠到底的精神,说道:“此法乃是我师父在一本上古文明石碑拓本中看到,书中说,上古有一国以此法养活人口十万万之众,民无岁饥之患,国无天灾之忧。”
“哦,真的吗?拓本何在?”刘健一听此话,双眼立马瞪大,追问道。
“来大明途中,遇到大浪,所有东西都丢了。我在万难中只抢救下几种粮食苗,那是我师父为了解决大明岁饥和天灾问题,纵横八荒踏遍**,行程百万余里才找到的。可惜师父却没有机会看到这些苗苗在大明开花结果……”说着,秦睿努力挤了挤眼睛,让眼角有泪光闪烁。
“什么粮食苗?亩产如何?”一听粮食,作为内阁成员的刘健面色微微一变。
“一曰番薯,俗称红薯或者地瓜,若精耕细作亩产2000斤以上;一曰马铃薯,俗称土豆,若管理得当也差不多;一曰玉米,俗称苞米,可能低一些,大约1000斤左右。具体数据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些数据只是师父告诉我的。”秦睿大致报了个数量,在这个年代没有化肥和复合肥,估计产量没有后世高,先把责任推给哪个不存在的师父再说,“不过现在只有苗,估计要等三四个月才能知道真正的产出。”
“多少?”刘健瞪大了眼睛,几